客栈柴房逗他,结果反被他调戏时那双狡黠的眼。
“有事要和你说。”谢停舟抬起头,看到他的脸时微微一怔。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在眼前的少年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色了,上一次还是在他给沈仲安守灵的时候。
见他半天不开口,沈妤问道:“殿下要和我说什么?”
谢停舟没说话。
今日在宣辉殿中,谢停舟提及了人证,这个人证就是时雨。
梁建方和一干犯人已被锦衣卫提走,如今三法司忙着提审梁建方,但一旦审到那三封急报,势必会提审时雨。
原想着先和他细谈一下此事,但看他如今的情绪,又觉得倒也不必那么急。
“外院设了宴,你去和他们一起过年吧。”
“我吃过了,”沈妤反问:“殿下怎么不去?”
谢停舟忽而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收回目光,“我的事你也要管?”
沈妤抿了抿唇,“属下不敢,殿下若无事,那属下告退。”
她走出去,离开时观察了一遍四周,除了书房,其他房间都黑漆漆的,并没有看到大家口中神秘的苍。
听着门开了又关,谢停舟胸中的那股烦躁没能压下去,反倒被那一口一个“殿下属下”浇得越发旺盛了。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冷风袭来似乎好了些许,那股烦躁仍挥之不去。
“来人。”
近卫在檐下应声:“殿下。”
“跟他的人呢,让他进来。”
在甘州城时谢停舟曾让人盯紧时雨,昨夜回来之后兮风曾请示他还用不用再跟,他的回答是继续。
不是信不过时雨,至少上京这一路过来,他时刻在保护他,谢停舟能看出他对自己无害,否则时雨有上百次杀他的机会。
京中不比外面,时雨又是证人,派人跟着也是为了保护他。
跟随时雨的暗卫很快赶来。
谢停舟问:“他今日都去了哪些地方?”
暗卫道:“先是去沈府门前站了片刻,后来就上了茶楼,茶楼出来逛了几家铺子。”
暗卫尽量说个大概,见谢停舟脸上没有不耐的神色,才继续道:“后来他又去了一家香烛店,买了香烛纸钱,去沈将军的坟前跪了一下午。”
怪不得了,谢停舟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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