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罗的心思毕竟重,性格乖张,但她做任何事情都有原因,有些原因需要剥茧抽丝才能发现。我现在想不到她会因为什么而仇视我,我也不信她会因为一些事恨我,以至于想杀了我。”
时桑眉头紧蹙,她想将未来告诉相阿无,但相阿无阻止了她。
她发不出声。
相阿无摇头,眼眸染上笑意:“知道未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能看到你已经知足了。千万不要想着改变过去,先不说你会受伤,即使真的改变了,事情也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正轨,徒劳无功罢了。”
时桑知道不能改变过去,她只想多与老妈待一会儿。
老妈这些话她觉得更应该跟相多罗说,那种精神有问题的魔,更应该接受来自老妈言语上的洗礼!
时桑张了张嘴,发现又能说话了,索性换了话题:“我爹来自妖域,那位明明是魔修,却能坐上妖尊之位的梵殊妖尊?”
相阿无眨了一下眼:“不出意外的话。”
时桑回想梵殊,几千年后的妖域混得还不如下重天的魔族。而这位梵殊,正是妖域最后一位妖尊。
史书上没有详情记载他的死因,只说是为情所困,最终殉情。
时桑很想说因为相多罗,她无父无母,被封印在孩童时期许多年,直到被望虚收养,她低声道:“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相阿无将掌心再次落在时桑发顶:“无论叫什么,你都是我的女儿,我知道越多,对你影响越大,无需告诉我。”
风声传来,吹静了时桑的心。
相阿无突然想起什么,温柔道:“想看我上花轿吗?”
时桑微微瞪大双眼:“可以吗!?”
她要成为目睹父母结婚的孩子了,她非常想跟她家春花分享她这份激动,但来到这里后她就和人分开了。
时桑遗憾一瞬,察觉到来人,二话不说选择了隐身。
刚要跟过去看相阿无选嫁衣。
时桑感知到相多罗的气息,她瞥了过去,就看到与寻常时期不一样的相多罗,相多罗换下染血的衣服,她踌躇不前,像犯了错不敢出现在家长面前的孩童。
时桑不知道相多罗偷听了多久,但她知道相多罗是不慎流露出气息,这才被她察觉到,魔气化刃,落在时桑掌心。
相多罗语气低迷:“那时的我在闭关,因此错过姐姐披上嫁衣、坐上花轿……”
时桑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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