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韩纪云长久养胃,竟变了喜好?
韩纪云心里咯噔一声,压着情绪,苦笑道:“希望您不要怪我优柔寡断,当年一起争战的同袍已经去世很多了。我总觉得……生死之外的事,不该让他落到那种地步。”
他还是试图再挽留一下。
但霍殇已经从重莲那里听到了别的东西。那个张喆,夫妻宫狭窄有瑕,眉宇带煞,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已经祸害了好些军中下属。
霍殇不忍告知韩纪云,他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他当良家美男耍,淡淡道:“此事朕已经有了决断,你不必忧心。”
顿了顿,假惺惺道:“朕让太医给你看看,或许能治好你,日后也好绵延子嗣。”
这话说的,有点儿心虚。
重莲说过,韩纪云就是个断子绝孙的面相,这辈子不可能有孩子,勉强有了也养不住。
韩纪云毕竟年少时就跟着霍殇征战,他一瞬间心虚就他偏偏敏锐地看见了。
韩纪云胸膛猛烈起伏了好几下,想起之前重莲忽然提及孩子,顿时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突地跳。
皇帝想干什么?
假装治好了他,好给奸生子上户籍吗?
想到昨日挚爱软语相求的话,还有太后的命令,他生生吞下这口屈辱,艰难地挤出笑容:
“求圣上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臣,并非一般的不举,而是天阉,生下来就有问题,治不好了!”
让一个男人在妻子奸夫面前说不行,哪怕他不爱妻子呢,都欺辱得眼泪长流,哽咽难言。
霍殇慧眼如炬,看得出韩纪云是真情实感,叹了一口气:“朕会替你留意。”
韩纪云跪在地上,感动得泣不成声:“谢圣上!”他竟这样无耻,非要让我给他的孩子上户籍!
霍殇快步过来扶起了他:“纪云,你一定要振作,朕还需要你做左膀右臂。”
韩纪云哽咽应下:“好!臣!臣定然知耻后勇!”
两人执手相看,一个真心歉意,一个满腔屈辱。
既然解开了误会,两人整整仪态出来,韩纪云憋屈得发狂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圣上刚刚说,这些都是莲莲告诉您的?这,她在宫中养伤,怎么会知道怎么多?”
霍殇疑惑:“怎么?你不知道她精通相术,会给人看相吗?”
韩纪云脚下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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