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姜是老的辣，狐狸老的滑。
老太太只是身子骨不行了，脑子可没坏，她听到御灵使管身旁之人叫“老大”，立刻仔细打量起袁锋来。
袁锋也是懒得再和她玩猜谜游戏，索性释放出一丝源炁。
只见老太太打了个哆嗦，全身颤抖着瑟瑟道：“你……你不会是覆八……”
话到一半，突然止声，转过身去连连摆手喃喃自语：“那神号……叫不得……叫不得……”
过了一会，她又叹了口气道：“怪不得连御灵使也脱离魔尊，转投三十六处了……原来是你回来了……看来这世间难再消停了……”
“没想到你居然认得本王。”袁锋笑道：“这便更好了，告诉我霜魔座藏在何处。”
哪知，那老太太却摇头道：“你们既然不是魔尊派来的杀手，那就快走吧……我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消息。我已脱离祆神会多年，真的不知道魔尊现在何处。”
她见袁锋和白承似乎不信，便又哀求道：“我涂山氏只是微末小族，实在是卷不起你们大神纷争，请看在涂山氏曾助大禹治水，救世人于大难的份上放过我们吧，就让我们祖孙三人安安静静，自生自灭吧。”
白承只当她在耍滑头，顿时面露怒色，冷冷道：“小小妖族也敢放肆？霜魔座残害众生，你既然袒护他就别妄想撇开关系！真当我不敢灭了你？！”
面对白承的威胁，老太太却是一脸淡然，仿佛早已看透了生死一般。
“何必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遮掩神、魔两族的世仇呢？魔尊被仇恨蒙蔽了心智，难道你们也看不清吗？如今这世间源炁已濒绝，你们降临于凡人之躯也就是凡人的寿命，沧海一粟而已……这世间法则已变，无论醒者还是异族，若逆天而行，自有因果报应，你们何苦执念于百亿年前的旧仇，充当那乱世之人呢？”
白承正要说什么，却被袁锋抬手拦住。
“您所言在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一句，既然我们能找到你，那霜魔座也有可能发现这里，还请你们多加小心，如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三十六处。”
袁锋说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
二人离开屋子，在涂灵灵母女极不友善的注视中走出院门。
“老大，我们就这么回去了？”白承不解地问道。
袁锋淡淡一笑，说道：“你已经是三十六处正式员工了，人家不想说，还能逼供怎么的？”
白承不甘心道：“那怎么办？线索就在眼前，难不成眼看着断掉？”
袁锋笑而不语。
二人返回公寓后，袁锋一连好几个小时都窝在沙发里刷手机。
这一晚，涂灵灵没有开直播，袁锋把她近期发的每一条短视频都认真看了一遍，时不时还在小本子上记下备注。
第二天，袁锋和白承刚走进办公室，见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金虎一个人。
袁锋看了看时间，问道：“银虎呢？不是说好了今天再给你们炼两颗炼体丹药吗？”
“嘘，小点声。他偶像今天在会展中心有个粉丝见面会，他翘班应援去了。”
金虎从工位里露出半个脑袋，生怕周东铭这时候进来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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