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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空洞的,柔弱无依的,比直勾勾的哀求更有分量。
季晟一向杀伐决断,若是换作初见之时,只怕她已经入了宫正司。
柳音楼无比庆幸,却又无比后怕。
若是没有季晟心中的那一点子怜惜,只怕如今,她又要再经历一遍宫正司流水的刑法。
长针从指尖扎入,沾过盐水的鞭子抽在身上。睁眼看到的就是如罗刹一般的太监。入耳就是此起彼伏的尖叫。而鼻尖萦绕的永远是浓浓的血腥,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想到这,柳音楼的眼眶微酸,那股畏惧萦绕在心,若非尚存一丝理智,她几乎都要当场失仪。
季晟的目光一直在柳音楼的身上,自然注意到了柳音楼细微的变化。
不像是心虚,倒像是害怕。
柳音楼一向镇定,轻易不会露怯,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她如此畏惧宫正司?
她似乎在宫正司待过一段时间!
季晟猛地想了起来。
季晟胸腔忽而有一丝莫名的酸涩,目光中多了一分不自知的怜意。
黎妃见季晟似有动容,便继续说道:“齐贵嫔,此事可是涉及到你的亲生女儿。即便你不在意,却也别忘了,二公主不是你一个人的女儿,她更是圣上的金枝玉叶。你可别光记得心疼宫人,忘了心疼女儿。”
季晟看了一眼黎妃,正要决断,一道稚嫩的女声传来。
“父皇不要,不要处置音楼……”怀娴灵活的钻了出来,她白着一张小脸,不顾宫人的阻拦,一把抱住了柳音楼。
“怀娴,你做什么?”季晟一惊。
黎妃连忙吩咐道:“还不把公主抱来回来。”
“怀娴——”齐贵嫔也不由得惊呼。
宫人连忙伸手上去,怀娴白着小脸,不由得怒道:“别碰我——”
“父皇你看,我没事。”怀娴抱着柳音楼,她仰起苍白的小脸,“如果我发病真的是因为音楼,那我现在又该发病了不是吗?”
“怀娴,你是主子,岂能和一个奴才搂搂抱抱?岂不是失了体统?”黎妃不由得斥责道。
“怀娴年幼无知,不动黎母妃说的,怀娴只知道,忘恩负义与猪狗无异。音楼救了怀娴,怀娴不能眼看她为了怀娴而遭难。”怀娴一向是口齿伶俐,就是当初的郑婉仪,也被小小年纪的她堵的说不出话来。
黎妃气急,却又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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