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所谓的打人的目击证人,其实一个也没,大家只看到春梅哇哇乱叫的跑,其实都没亲眼看到扇巴掌的画面。
春梅傻眼了,这谷满满怎么连她自己都骂啊,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反驳什么,说她就算胖也能轻易翻过围墙,悄无声息的拿走自己的镯子?
僵持之间,王拴家的又发声了:“谁知道你搞了什么鬼……”
胡搅蛮缠,那这件事就没完了,谷满满单手背在身后掐了诀,昨天没在裴雄身上用的霉运手诀此刻对着挑眉女去。
只听“啊嘶”一下,那女人话都没说完,嘴角就流出血。
这是咬到嘴唇了。
“我知道你着急,但是你先别急,心虚的时候还是少说话的好。”谷满满耸耸肩:“怕道歉,怕丢面子,早就该分辨一下是非,
可惜,完了,拿不出证据,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的广播道歉了,至于其他人,你们呢,你们还有事吗?”
几个军嫂面面相觑,又看看满口鲜血的王拴媳妇,齐刷刷摇头:“没事,没事,你,你去休息吧。”
说着几人借口带王拴媳妇去医务室,纷纷离去。
有人看春梅还在原地,提醒一句。“丢东西的事情,还是去找保卫处查查吧。”
春梅恨恨起身,还在那边装着理直气壮:“反正,偷了我的东西,以后拿出来戴,或者卖,都会露出马脚,你不想承认,那就不——”
污蔑失败,还直接断了谷满满以后戴着它的机会。
谷满满给她也送了个霉运诀,于是,春梅一句话没说完就左脚踩右脚,bia叽一下摔倒了。
谷满满翻了个白眼,扰人清梦,死不悔改,你也倒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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