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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音,有你这样当人妻子的吗?”
顾德音自顾自地一面照镜子一面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你怎么当人丈夫的,我就怎么当人妻子。”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公平得很。
徐宁宇哪里在顾德音这里受过嘲讽奚落?
脾气一上来,他转身就要走。
他就不信,顾德音不会出声挽留他?
毕竟他这一走,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踏入兰馨园一步。
顾德音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又用这一招来对付她?
可惜她已经觉醒了,不会再吃他这一套。
徐宁宇都快要走出屋门,顾德音怎么还不出声挽留?
心里烦乱得很,恨不得一走了之才好……
可想到诸哥儿病得不轻,还有若荷的泪,他迈出的步子又不得不收了回来。
摆出一副不与女人多计较的表情,他重新回到屋里,直接吩咐。
“顾德音,拿株百年人参出来,诸哥儿还等着用。”
顾德音心谙,果然是为了这事而来。
那个孽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奸生子的原因,一出生就体弱多病,宫里的太医说需得天材地宝才能吊住他的一条小命。
上辈子,她没少为这个忙活,赔人赔时间不说,光是钱财都不知搭进去凡已。
那会儿为了能在徐宁宇心中有些许地位,她是低微到尘埃里了。
现在想起,连她都鄙视自己。
此时,她转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徐宁宇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越看越恶心。
她的目光又冷又直白,徐宁宇被她看得头皮发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顾德音,你看什么?”
顾德音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
“徐宁宇,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徐宁宇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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