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等同于战场杀敌和以战死的将士尸身为食之间的区别。你总不能说人都已经死了,再以他们的血肉为食又有何不可吧?这是有最根本的区别,一旦跃过了这个禁忌,我们所有道德的根基都将崩折,我们所有文明的阶梯都将断裂。很多为无耻残忍的行为辩护的理由呼之而出,自此人心丧乱,奸邪满地。”
“可……可我们如何才能战胜截教呢?”冷无风问。
“尽人事,听天命。如果能战胜截教固然很好,如果不能也算是尽过力,不算可惜。”白禹开道。
“你一定有办法。”冷无风又道。
白禹开道:“我没什么办法。我只是宁死也不允许这等残暴行为发生。与其沦为奸邪小人,还不如让道浊仙人主宰北界。”
“我……”冷无风欲言又止,想说又说不出话来。
白禹开上前拍着他的肩膀,轻声道:“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现在的你思想有些极端,偏执到几乎疯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来你和我那个老师在一起久了,潜移默化之间受到了他的影响。”
冷无风一愣,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恍然大悟,转头看向了远处的水千落,叹道:“若非你及时提醒,只怕我深受他蛊惑了。”
白禹开笑了笑,长舒一口气,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走了过去。
一边走着,冷无风一边问道:“按理说梅先生是你老师,你应该受他影响更深才是,为何你身上看不见他那种阴冷狡诈?”
白禹开道:“我从小到大授业恩师众多,教我为人、从政、统兵的引路人,虽然梅先生教导我最多,但我博览众家,轻易不受影响。我并不是说梅先生不好,只是他聪慧异常,很多事不遵常理,常常特立独行,使人生畏。”
“难怪你如此优异,原来是有众多大师在悉心教导。”冷无风赞道。
孟琼双看着二人,轻叹一声,笑道:“原来这就是你怪异行为的原因,我还以为你练功心智大乱了呢。”他神情淡然,听了白禹开的话之后心有所悟,不再觉得非战胜截教不可,也不再觉得非用极端手段不可。
白禹开与冷无风缓缓走了过去,水千落急忙迎了过去,来到了二人面前。白禹开看着她,心中还在思量该用什么办法让她谅解冷无风此次行为,可还没来及开口,便见她拥入冷无风的怀中,与他紧紧抱在一起。
冷无风紧紧相拥着她,长呼一口气,叹道:“我险些铸成大错,差点成为卑劣恶人。”
水千落柔声道:“这不关你的事,你是受了坏人蛊惑,上当受骗了才这样的。”
冷无风道:“枉我自诩饱读诗书,却这么容易被人蛊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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