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代表了什么。
他做了一个选择。
在圣女与那个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他听从了那个人的指使，而将白檀留下的话弃之不理。
可十大宗内早就隐隐有了分裂之势，他也不过只是其中之一，为什么白檀会亲自出现？
旁人不知道为什么，今朝却是明白的很的。
兽潮之时白檀能够通过法器，或是用某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观测到无极宗发生的一切，那么为什么在兽潮结束之后她不能呢？
那个动作，既是让楚长老看见，也是在让白檀看见。
同样的招数使两遍，最开始今朝也有些惴惴不安，但现在看到白檀真的来了，倒还有些玄幻之感。
就感觉这人好像也不怎么坏？就是身份玄乎了点而已，至少目前来看，除了秘境一事上，她就并没有做过什么对无极宗有害的事。
而就连秘境，也歪打正着的正对了他们想要做的事，只是目的不同。
今朝这个早有预谋的人对白檀的出现并未有多大惊讶，但其他人就不同了。
无极宗几人虽不至于像归元宗那些人一般，但震撼也不见得少几分。
云华早就从今朝那里得知过她想要去莲华宗的事，如今看见白檀忽然出现，眉头下意识皱了皱。
总感觉小师妹并没把此事完完全全告知他，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而凌子晋等人，虽面上不显，但心下也是警惕的观望着局面，郁蘅已经眼疾手快的将站在前排的小师妹一把拽了回来。
拽的同时还不忘在今朝耳边低声嘟囔一句：“你看看那是你一个无极宗小师妹站的地吗？”
今朝无辜的眨眨眼，但还是下意识循着郁蘅这句话，往她刚刚所在的位置看了一圈。
归元宗大长老，大长老他儿，莲华宗圣女，无极宗唯一管事的大师兄嘶——好像确实是跟她身份有些不大匹配。
像是新手菜鸡闯进了大佬修罗场。
不过跟无极宗这帮子暗自警惕的人相比，眼下局面上最为紧张的，变成了那位楚长老。
在归元宗内，他是赫赫有名的大长老，但在白檀面前，他屁都算不上一个，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白檀出现在这里，看见了他，就证明她已经知晓了他做出的选择。
他几乎都无法在白檀面前抬起头，思考良久后，才道：“并非是老朽罔顾圣女之言，只是那贾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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