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和玱玹的生死搏斗,跑到兮辞面前,却被镇邪阻隔开。
过了一会儿,兮辞感觉头疼缓解了不少,看着面前的剑柄,手鬼使神差的握了上去,瞬间,脑海里出来一段记忆。
有欢乐的,幸福的,还有绝望的。
兮辞看着自己的手腕,这里本来有一个深可见骨的伤痕。
她到底是西炎攸宁,还是皓翎兮辞。
眼神复杂,她现在想一人给一个大逼斗,她当皓翎王储当的好好的,怎么空降了上辈子那些破事。
相柳带着面具的脸下有些忧虑,语气却算带着担忧,“你感觉怎么样?怎会突然灵力爆发。”
废话,你都要杀我亲哥哥了,我能好吗?
“相柳,昨日的事我不与你计较,玱玹的命你要给我留下。”
相柳顿顿的看着兮辞,“是他几次三番想取我性命。”
“我改日与你解释,我只有一句话,他,你不能动”,兮辞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子清醒了不少。
相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不甘,身子顿了顿,随后消失在了兮辞的视线中。
收了镇邪,兮辞走向玱玹,此时玱玹的眼眶已经红了,看着她舍不得眨眼睛,挥手去了相柳的灵力束缚。
“玱玹,你说你怎么这么还是没用,我给你留了那么多布置,你连西炎山都回不去,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听着这熟悉的嫌弃,玱玹激动的泪如泉涌,下一秒兮辞就被玱玹拥在了怀里,“攸宁?哥哥终于等回你了。”
兮辞拍了拍他的后背,冷不丁多个便宜哥哥,她也不知道怎么办?脑子还是糊涂呢。
“哭什么哭?”
还没等兮辞说下一句话,玱玹就接过,“你说过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让我以后不许哭,可我忍不住,攸宁,我好想你,想爹也想娘。”
这句话是她离开时说的,当时报的是必死的决心,哪曾想居然又活了。
提起自己前世的爹娘,兮辞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你还有我,我一直都在”
只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今日若不是玱玹生死攸关,她肯定还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她该怎么办?脑子里晃过无数人的身影,她到底该怎么办?兮辞罕见的踌躇了,若她一无所有,也就罢了。
可她现在有的太多了,多的她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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