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杨间目光微动陷入了思考。
片刻后。
“可以交易，但是半根鬼烛不够，一根红色鬼烛，我马上把东西交给你。”杨间道，他选择了交易，只是提升了价码。
王察灵已经知道了人皮纸的存在，不是简单就能糊弄过去的，再者自己也能得到好处，红色鬼烛在灵异事件中用处极大。
“燃烧到只剩下三分之二的红色鬼烛。”王察灵平静道，一根鬼烛是不可能的，哪怕他不在乎这种小儿科资源，可这价码相对来说是有些高了，现在又不需要送人情。
“成交。”杨间沉默了一会儿，选择了同意，其实半根鬼烛他也是能接受的，但既然是交易，自然是要有讨价还价的，这不，价格就升上来了。
王察灵取出只剩下三分之二的鬼烛递给杨间，杨间也从行李袋中取出一个黄金容器递给了王察灵。
王察灵没有去接，他身边突兀的出现一位老人，老人的身影有些虚幻，呈现黑白色，像是刚刚从一张黑白照片中走了出来，它去接过了杨间递过来的盒子，将盒盖掀开，取出里面的人皮纸。
“我叫王察灵，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与自己不同的开场白不禁吸引了杨间的注意。
不在这个世界与死了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但下一刻，一缕青光骤然浮现，王察灵的连同亡魂的身影一同消失在了杨间的眼前。
“鬼域，而且层级很高，是那四只厉鬼之一的能力，还是驾驭的其他厉鬼？”杨间目光微动，身上的鬼眼不安分的走动着。
他没有选择强行进入鬼域，王察灵用鬼烛交换了人皮纸十分钟的使用权，那这十分钟要怎么安排是他的事情。
鬼域内。
“告诉我花庄的位置在哪。”王察灵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直接告诉我位置，别说些糊弄人的话。”
“大云市野郊公园，手持鬼花庄所产的花，在凌晨两点三十一分进入公园，就可以踏入花庄。”
“在一个月后乘坐鬼公交，上车经过…………”
人皮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浮现，直接给王察灵提供了多种前往鬼庄的方案，或许是上次王察灵的威胁仍被人皮纸记得。
“让赵强驾驭鬼戏楼源头厉鬼，同时能够最大程度维持自身异类平衡的方案。”王察灵接着问道。
“j市可能出现失控的厉鬼有那些？”
“幽灵船的下落？”
“我有几成成功率能释放太山下的厉鬼，如果能释放成功，有多大概率能够关押？”
“给我制定一些大东市内驭鬼者驾驭厉鬼方案，以及一些有机会成为异类的驭鬼者的异类方案。”
“替死鬼合适的拼图有哪些，位置在哪？”
人皮纸的字迹在疯狂的消失、浮现，越来越多的信息出现在王察灵的眼前，这十分钟内他几乎问了自己主要的问题，同时为大东市驭鬼者获取一些方案。
除此之外，王察灵甚至考虑到了叶真，叶真是一个承人情，也就会报人情的人，再加上自身强大的战力和独特的立场，王察灵不介意在帮助叶真这个问题上浪费十几秒的使用时间。
“最后一个问题，罗千什么时候死？”
坟场主罗千，民国七老之一，无尽坟场的管理者，能将现在埋葬下去，镇守着无数恐怖的厉鬼。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超纲”了，人皮纸上的字迹在逐渐消失，却没有新的字迹浮现，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
“十分钟到了，这是你的人皮纸。”王察灵将人皮纸装入黄金容器内，并未合拢盒盖直接递给了杨间。
杨间扫了一眼安分躺在黄金盒子里面的人皮纸，上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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