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徐轸沉声地问道。
“司徒策与你有夺妻之仇,你竟然为他所用?”
徐轸看他一眼,没有回答,倾身扶傅清初起来,“殿下还等着姑娘呢。”
傅清初点点头,道了声谢,转而看向司徒简,“下辈子造反的时候,记得我刚才说的话。”
“傅清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傅清初笑了笑,转而看着被扶起来的车夫,对徐轸道:“帮我送这个车夫回去。”
“是。”
……
司徒策本想跟着徐轸去救傅清初,被程纾禾拉住了,说他去反而会让傅清初担心。自徐轸去后,司徒策便坐立不安,看得元和帝亦是有些焦虑,却也不好劝他。
众人正担忧之际,下人进来说傅清初回来了。司徒策也顾不得元和帝和程岸在场,起身迎了出去。
司徒策见绿蔓扶着傅清初,心疼得不行,忙从绿蔓手中将人接过来,“有没有伤到哪里?”
傅清初本想说没事,但见他担忧神情,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心中一阵后怕。
但凡徐轸再慢一些,她就永远见不到他了,见不到他们要携手创的那个海晏河清。虽说当时是带了赴死的决心,但劫后余生,她才发现,其实自己很怕死。
她瘪瘪嘴,满脸委屈,眼泪潸然落下,“哪儿都疼。”
她这么一说,司徒策就更心疼了,忙对绿蔓道:“快去叫太医。”说着,扶着她进屋。
见了元和帝,傅清初忙下跪行礼。元和帝心有愧疚,忙说免礼。司徒策这才扶她坐下。
徐轸见过元和帝,“陛下,晋王就擒,是押进来,还是?”
“押进来。”
“是。”
禁军押着司徒简进来,跪在元和帝身前。
元和帝见了他手上的伤口,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无话可说。”司徒简面无表情道,“是杀是剐,陛下说了算。”
元和帝冷笑一声,“你比你大哥二哥都聪明,但是用错了地方。”
“臣无错,臣只是想要拿回应该是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有错,唯一的错,便是没投生在明德皇后的肚子里。”司徒简冷声道,“不然这个病秧子算什么?”
“嘭——”
元和帝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在场所有人不由得心头一颤。
“畜生!你连你娘都不要了!”
“我娘?”司徒简好笑地看着元和帝,“陛下有将我们母子放在眼里吗?在你眼中,就只有明德皇后和老二,其他人都是你的婢妾,是你的臣。你取个字都是偏心的。老二是‘励之’,我就是‘毕之’……”
“放肆——”
“大逆不道的事我都做了,更何况放肆。”司徒简冷笑一声,转眼看着傅清初,“你再怎么为他卖命,将来的结局,也好不过我今日。傅家,永远都不可能摘掉叛臣这个罪名。”
傅清初就算生下儿子,也只是庶出,避免不了他的命运。
闻言,傅清初心下一沉,不禁笑了一声。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笑,大概是司徒简说了实话,她无法反驳,只得自嘲。
哪怕他不知道司徒策与程纾禾达成的交易,但说得仍就不错。将来她生下孩子,一定是养在程纾禾的名下,就算程纾禾出宫了,中宫不可能空缺,那么她的儿子,就永远都无法是她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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