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对凌镜尘的了解,他一旦去了宁山,没事儿就不会回来。
上次她见他,还是在凌祈安的葬礼上。
如果不是这次法事,他也不会回来。
而这时,她灵光一闪,突然之间,想到了今次法事的主要操办者,亦是凌家座上宾的释慧空上师。
——
宁山高峰耸立,山上气候严寒,现在才入了秋,山里已经很凉了。
下午四点。
宁山观音殿后的某间装修古朴的禅房内,夕阳透过窗户洒在了窗沿前的书桌前。
凌镜尘换上了一身高领的白色国风套装坐在桌前,神色冷峻,手戴宝手套,拿着白布条正在细细擦拭一樽带着泥土的瓷瓶。
右手边还放着一系列考古所用的工具。
突然,“嘎吱”一声,禅房的门被推开。
男人头都没抬,“茶先放一边。”
但来者并没有听,脚步声在禅房响起,鞋跟声清脆。
凌镜尘抬头,对上了余烟似乎藏着小得意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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