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善良,不会耍阴谋诡计。
这是一个好人,没有城府的好人。
自己确实需要救助……余傲脱去上衣,坐在床上。
看着余傲背后那一道道狰狞的新伤旧伤,江寒心中升起一个想法,要是趁现在给他来一刀,看能不能干掉他?
但很快江寒就收起这个念头,主要他担心自己捅上一刀后,余傲回过头来,拼命把自己干掉。
或者,自己的刀刚扬起,就被对方发觉。
“先敷衍过去……再去喊上一面包车人来干他……”江寒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他老老实实的给余傲清理伤口。
“你的伤口很重,必须用丝线缝合。”江寒道。
“怎么做?”
“先饮酒至大醉,再用丝线,将伤口缝合。”江寒道。
大虞是有缝合伤口这种手术的,医师往往是用针穿引绢丝、桑白皮线或银丝进行缝合,再以封口药涂敷,次以散血膏敷贴。
“不用喝酒,劳烦恩公帮我缝合。”余傲的话让江寒大吃一惊,真是个汉子!
他本来还想着用酒灌醉余傲呢。
“很痛的。”江寒道。
“区区小痛,何足挂齿。”余傲很是硬气的道。
“好。”
江寒翻箱找针,最后挑了一根最大的生锈的铁针,不痛死你,也让你感染破伤风!
他穿上丝线,就来到余傲背后,道:“我的针很大,你要忍住!”
“缝吧。”余傲拿起一块布咬在口里。
切,不还是要咬东西……江寒心想,便拿起针给余傲缝了起来。
虽然他不会缝伤口,但他会缝衣服!
而这余傲也是个硬汉,即便痛得浑身颤抖,冷汗直下,竟然一声也不吭。
等缝完下来,江寒出了一身汗,余傲也出了一身汗。
前者是累的,后者是痛的。
在伤口上抹上了止血药后,余傲才吐出嘴里的棉布,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声音带颤:“你怎会缝合伤口?”
江寒道:“跟我娘学的。”
“你娘?你娘是大夫?”
“我娘是做针线活的,给人缝补衣服。”江寒这话倒没撒谎,原身的娘亲确实在村里做一些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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