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看到一杆长枪对着自己脑袋就这么砸了下来。
他们怎么敢……
因为同是大宋军队,王家军众并没有下杀手,皆是用枪杆对敌,片刻就把这一个十人小队给砸了个七荤八素,倒了一地。
“王智!你好大的胆子!”
从驿站里传出一声大喝,王智向着声音的方位看去,果然,老冤家!
只见从驿站内走出一个铠甲明显比周围士卒更精美防护更佳的青年来。
王智冷笑道:“高尧辅,你爹还真是好本事呢,把你这个半点功劳都没有的纨绔子都给送到了指挥使的位子上。”
王智说着环顾四周,“你们也都服他吗?”
见周围有些甲士面上神色不对,高尧辅忙喝道:“王智,你莫要信口雌黄,汴京谁不知道你才是那个天字第一号纨绔……”
高尧辅说着觉得有些不对,怎么在纨绔这个话题上纠缠了,便立马改口道:“王智,无故殴打同僚,你可知罪!”
“我?”
王智指着自己问道:“我殴打同僚?”
“你是哪只眼看到我殴打同僚的,你也在太学学过律法的吧,可还记得这诽谤诬陷罪如何处罚啊?”
高尧辅气急,指着岳飞等人道:“他们不是你的人吗,他们打人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吗!”
王智仿佛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你看好了,他们是王家军,而我是捧日军,他们只听令与王都帅,我可指挥不了他们。”
高尧辅指着他,气的胸膛起伏,面红耳赤,却说不出话来,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嘴里扬起残忍的弧度,厉声喝道:“我不与你呈口舌之利,你是副指挥,我乃一营正指挥,我之军令你为何不听?”
王智反问:“那么请问高指挥使,您下了何军令啊?”
高尧辅指着他道:“你还装,本指挥令全营今日辰时白马驿集合,你且看看现在几时了啊,让全营将士整整等了你一个时辰,你可知罪!”
此言一出数百军士均有些怒视王智,王二郎一看此种情况,顿时清楚了,这厮原来是在这下着套呢。
他在昨日确实收到了军令,不过不是物件,就是一个兵卒口传,说今日巳时在白马驿集合,这辰时与巳时可不是整整差了一个时辰吗,看着周围甲士的模样应是只有自己收到了巳时的军令。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证物证都没有,还不是凭他这个狗东西一张嘴随便说吗。
“高副指挥。”高尧辅呼道。
“属下在!”
一名甲士将领上前躬身听令,正是他爹的心腹爪牙,把祖宗姓氏都改了的高尚。
“这延误军令,做何处罚啊?”
高尚谄媚道:“回指挥,违反军令按律当斩,延误军令视况施以杖刑,最低二十。”
高尧辅闻言故作不忍,摆手道:“好,念你初犯,就领二十军棍吧。”
他是想让王智死,但是却不能死在自己手上,如今这小子落在自己手里,随便找几个由头杀杀他的威风还不是简单的很,至于弄死他,出军在外,机会也多的是,不急。
毕竟这官大一级压死人。
“来人呐。”
随着高尧辅一声令下,一众军卒上前听令。
“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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