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智大笑,群贤附和,岳飞却不为所动。
“鹏举?”王智看到他脸上神色询问。
岳飞抱拳,神色有愧,“将军可与诸位自去,岳飞方才起誓,此生再不碰一滴酒水,扫了大家的兴,将军恕罪。”
“不罪,不罪,那咱们今日只谈心,不喝酒。”
王智不气反笑,果然不愧是名将胚子,这气节,我喜欢!
“鹏举?”见岳飞还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智再次询问。
“将军时间宝贵,我想今日便回乡与家人告别,明日就可随将军出发。”
王智恍然,“应该的,应该的,走,同去,我们这一路走来,还没有真正进乡观过乡村风貌呢。”
“将军……”
“哎,走啦……”
一行众人出了客栈,先是到了府衙,韩肖胄再次出府相迎,众人还是未进府,得知了岳飞等人来意后,韩肖胄大感欣慰。
“王指挥,我可以和岳飞单独说几句话吗?”
“韩知州客气了,应该的,我等便去前方相侯。”
两人行礼,王智带着群贤离开。
“五郎,你没有怪我吧。”
韩肖胄目送王智等人离开后,看向岳飞询问。
五郎是岳飞的乳名,因为他还有四个哥哥,但都相继夭折,亲近的人自然是知晓的。
岳飞低首道:“主家言重了,没有主家的教诲就没有今日的岳飞,是岳飞不成器,令主家失望了。”
岳飞这些话并非是客套之言,他在韩庄可非只是护卫,韩肖胄见他年少聪慧便让他同家中子嗣一同伴读,其中更是熟读了如《春秋左传》《孙子兵法》等大量军事著作,他能在日后百战百胜,更能写出《满江红》这样的千古名句,便是在韩庄这段时日的积累。
对于韩家以及韩肖胄,他是真心感激。
“我知你是与他们那些个流官痞史相处不来,也怕你被他们带坏,见你这些时日如此消沉,索性便把你挪出府去。”
“我本想趁这些日子打磨打磨你的性子,等日后相州募军时便送你去从军,前些日子消息就已经下来了,相州不日便会募军。”
见岳飞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韩肖胄止住,“你可知你随的这个小王指挥是何人?”
见岳飞摇头,韩肖胄继续道:“他是出自琅琊王氏的嫡系,日后大概率会接手这个千年世家,对于这个家族的底细一般人不易知晓,但我韩家这个‘大宋第一豪门‘是远远不如的。”
岳飞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他在韩家做了三年的护卫队长,对于这个家族的财力势力自然是无比清楚,所以才震惊非常。
“不说家族,单就这个王小指挥而言,就很了不得,年纪轻轻就因功封侯,你不是很喜那首《春日绝句》吗,就是他所作。”
岳飞再次震惊,他方才还把这首诗作冠为座右铭呢,原来这首诗的作者就在他旁边。
“我更听闻近些日子开封的流民之患和瘟疫之患也是在他手里平定的,与当朝太子亲如兄弟,被视为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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