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军,还会怕打仗吗,哈哈…”
店家老者闻言愣了片刻,脑子里搜了半天也没搜到关于这个‘王家军’的半点信息,他这个年纪的人不仅是知晓当下大宋最勇武的‘种家军’和‘折家军’,还听过早先的‘杨家军’、“姚家军‘和‘曹家军’,至于这个‘王家军’嘛……
王智汗颜,挥手让店家退下。
他王家是将门世家不错,但发展到今宋也就王智他爹前日才做到了一军都统的位置,还是恩荫了他父王光祖、大父王珪两辈皆为国战死的光。
不过一军都统可称番号了,王飞他们是入了王禀的军,自称王家军也没毛病,一个才建成两日的王家军。
众人吃干抹净付了银钱后立刻上路,夜里在滑州过宿,正如那个店家老者所说,滑州的酒也并没有好到哪去,对在汴京养叼了嘴的众贤来说还不如喝白水要来的畅快。
翌日一早,天微微亮众人就再次赶路,他们已经走了两日了,今日必须得到达相州,毕竟他们只有十天时间,可经不住耗。
过了滑州后人烟反倒是多了起来,路上王智思索良久后才明白其中道理。
滑州以南靠近开封,那是整个大宋最繁荣的州府,百姓背井离乡只需收拾细软走上数日就可到开封避难。
可这滑州以北就不同了,王智他们骑马从开封而来也需狂奔三日,若是拖家带口逃难怕是还没到开封地界就得死在路上,索性也就认命了,只能祈求不被战事波及。
众人一路紧赶,终于在第三日的日落时分,一行三十余人进了相州城内。
日色已晚,众人也疲惫不堪,此时寻人也不妥,王智索性就直接领着众贤在客栈住下,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四日早晨,王智领着众人寻到府衙,知州韩肖胄听闻是汴京来人,领头之人更是一军都帅的亲子、秦州刺史、琅琊郡侯,赶忙亲自出府迎接。
王智客气的拒绝了韩肖胄的宴请,连府门都未进,就在这府外打听了起来。
“你们要找岳飞?”
韩肖胄惊讶,眉头微皱。
“怎么,韩知州也知道此人吗?可是有什么麻烦,我这里有兵部开具的调令。”
王智伸手从怀中拿出一纸调令,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也查到了这个南宋‘中兴四将‘之首、名冠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岳武穆现在何地,身居何职。
他能想到岳飞也是在这个时期,也是因为看到了韩世忠,毕竟同为中兴四将,韩世忠都已经出场了,不可能没有岳飞。
若说自己后世记忆中对这个时代印象最深的人,那非是皇帝赵佶,也非是李清照、韩世忠,而是这个岳飞,岳鹏举!
是的,王智连他的‘字’叫什么,死后谥号是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也记得他是出生相州。
所以便去大宋小透明的兵部查了起来,一查之下才知道这个在未来吊打金国的战神如今还仅仅只是一个小小府兵,连禁军都还不是。
知道根脚就简单了,王智托他老爹去兵部要了一纸调令,便一路奔来。
韩肖胄伸手拦住,并没有看王智的调令,笑道:“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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