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可谓是人臣所能达到的巅峰了啊!
王智收回心思,再次出言询问:“哥哥还未和我说你是如何在万军敌中生擒方腊的呢…”
“叮……”
一声弦断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王智看去,原来是红衣清倌人的琵琶弦断了。
“两位官人,奴家…奴家不小心弹断了弦,奴家给两位官人赔不是。”
红衣清倌人跪倒在献艺台上,王智细看去只见已是清泪两行。
“无妨,小娘子快快起身。”
王智连忙摆手,说着忽又拍了拍韩世忠的手背,“我有些喝上头,哥哥可便去扶起小娘子?”
“自当效劳,自当效劳。”
韩世忠嘴上才答应着,身子就已经走到了台上,轻轻的搀扶起了红衣清倌人。
见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娘子,韩大官人仿佛心都要融化了。
“哥哥把小娘子扶过来坐下吧。”
王二郎继续给两人创造着机会。
“不不,奴家贱籍之身怎敢与官人同坐。”红衣清倌人推辞着道。
只是此话一出桌上两个温柔乡很明显就有些不乐意了,怎滴咱们都是贱籍就独你清高?
“小娘子切莫推辞,我家哥哥最是见不得女儿家哭,你可是有什么心事,坐下来与我们好好说说,说不准就能帮上一二呢?”
王智说完半晌,韩世忠才搭上一句‘是极’,然后就半推半就的把红衣清倌人请到了身旁坐下。
“奴家梁氏,小字红玉,父亡母在,占籍教坊,东京人也……”
随着这名叫梁红玉的清倌人娓娓道来,王智与韩世忠这才了解为何她听到‘方腊’名号之时心神不稳了,原来啊,这梁红玉也是出自武将家庭,父亲和祖父都是武将,自幼也随父兄练就一身功夫,方腊起义后,因父兄战败不利,被朝廷论罪处死,自此家道中落,梁红玉也被迫沦为艺伎。
“奴家家破亲亡皆因方腊,如今得知方腊被擒与官人之手,大仇得报,恩人当前,一时喜悲交加这才失了手,还望官人恕罪。”
梁红玉说着又要拜倒,却被一旁的韩世忠牢牢架住。
“这可真是…真是……”
王二郎真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门道来。
出身大家,家破亲亡,沦落红尘,偶遇恩人…这桥段都快赶上说书的了。
王智不知道的是,这个事情它就是这么巧,就算今日王智未带韩世忠前来这风月场所,两日后童贯宴请有功之臣这梁红玉与韩世忠也会见面,也会在日后结为夫妇,只能说缘分这种事吧,是你的那就是你的,躲都躲不掉。
他更不知道的是,就是眼前这个模样娇滴的小娘子,日后随着韩世忠走南闯北,协助他操持军务,他在前方厮杀,她便顶着箭雨为他亲自擂鼓。
梁红玉虽为女流,但巾帼不让须眉,自领一支军队,称为‘娘子军‘。梁红玉率领这支军队,与金军、伪齐镇淮军在山阳、宿迁作战,连续作战多次,皆是大获全胜,‘娘子军‘因而名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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