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智起身扶起刘大夫,又谦虚一番,一副主客相宜模样。
……
与此同时,文德殿内群臣有一搭没一搭的商议着一些事宜,往日朝会到此时早已结束,可今日依旧是各站其位。
有大臣腿酸,不停的换着姿势,目光时不时的侧头查看着什么,终于,一个青年甲士进殿单膝跪地向上禀告,“启禀陛下,城外疫情探查完毕,疟疾已得到全面控制,染疾者均得到良好治疗,部分患者可下地行走,一些青壮患者已开始劳作!”
随着青年甲士的正声回禀,殿中人员虽众,却有些安静。
“敢问赵府君,此症解于何人之手?”
一个老臣压下心中震惊,询问为首之人,群臣闻言皆看向赵桓。
此时已经无人再有质疑,这种事情展露与光天化日之下,编是没法编的,开始还有人认为他是想拖延时间,或是其他意图,毕竟此事太过天方夜谭,自从人族有过历史记载以来几千年间,无数先贤大能都对疟疾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所以才把这种传染病称之为瘟疫,能被人为治疗的病还能叫瘟疫吗?
谁能想到如此恐怖天灾气势汹汹的席卷而来,却直接被人扼杀在摇篮,前后也不过只有一周时日,这简直…简直…太过匪夷所思。
“回陛下与诸公,此症解于婺州观察使、禁军统制王禀次子王智之手。”
赵桓禀告完便挺直了腰杆,凛然正气,这是他第一次在朝会上挺直腰杆,第一次敢直面天子父亲的威严,他知道,能否真正立身朝堂,坐稳太子之位,就看今日了。
他心中虽还有忐忑,但还是努力维持着不卑不亢,因为他有底气,不论开封治理的如何,单就以成功安抚流民,扫除瘟疫两项功绩来说,他就已立于不败之地了。
他现在相信,只要有表弟的辅佐,什么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王智?这不就是那个新学的领头人吗…”
“啊,原来是此子,我就说这名字听着耳熟…”
“能说出那么一番破天荒的道理之人果然有其过人之处…”
群臣听闻此名不禁有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无人敢站出说什么,因为‘王智’这个名字,是个禁忌。
“肃静!”
随着御史大夫的一声大喝,朝堂又顿时安静下来。
赵佶面无表情的端坐大殿之上,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心中百感交集,又是这个堂内侄儿,对于他的才华和能力,赵佶爱极,但就是这个爱极的后辈,却屡次坏他好事,若不是这厮插手,现在台下百官之首的人就应该是他的第三子赵楷了。
此子不能再留了啊!
台下一大臣仿佛是看透了赵佶心中所想,出列畅言道:“陛下,王智此子乃是将门之后,太学学子,又平定瘟疫,有大功于社稷百姓,当赏之以示朝廷公允。”
“对,平疟之功千秋万代,我朝当不吝赏赐,树后世榜样……”
又一名大臣附和,可话说了一半就又顿住了,因为他看到方前为王智请赏之人正是殿前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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