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他王大堂主的脑袋,从生下来至今日止,就没被人用棍子打过,就连他亲爹亲娘都没有,你这狗一样的东西,也敢给老子破处,今日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也得出了。
“所之为何?”
王智冷笑一声道:“你这狗贼偷袭老子,把老子的脑袋都给打秃噜皮了,不留下一点什么就想走?门都没有!既然没有钱财那就把命留下罢。”
说着又看向高尧辅等人蔑视道:“怎么?你们还不走是想等着替他收尸吗?”
“衙内救我,衙内救我啊!”
看着自家衙内等人转身就要走,青袍文士顿时大惊失色,当场就‘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抓着高尧辅的一只小腿,就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高尧辅蹲下身子,拨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会为你报仇的。”
像这样的食客文士,高府还有一堆,大不了回去再向他那太尉老爹讨要一个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还不如他那八百两银子要来的心疼。
说完便不再理睬脚下这个满眼哀求之人,带着一壮丁和朱汝贤就此离去。
青袍文士瘫坐在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万般维护的衙内把自己抛弃离去,眼神也随着他们的走远而渐渐失去焦距,出奇的没有吵闹,只是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前方已经没有了人影的树林,连王智等人走到他的面前也没有丝毫波动,落在这群凶神恶煞的人手里,他已经认命了。
“喂,本堂主不杀无恶之人,你是何人,家居何地,做过什么恶事,都如实招来,好让本堂主知道,以免日后本堂主功德谱上少了一笔。”王智站在他面前颐指气使道。
其实王智也没想把他怎样,只是想打一顿出出气了事,但是看着此人被自家主人抛弃的凄凉模样,却又蓦地有些心软了起来,没办法,谁让他王大善人就是这么的悲天悯人,就是这么的……嗯……好心肠呢。
青袍文士听着王智这番话也没有多少杀意,眼睛里又生出了些色彩来,于是便没有隐藏,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某名叫赵德显,家是庐州府人士……”
随着赵德显的娓娓道来,王智的眸中渐渐显露讶色。
人才啊!
原来这名叫赵德显的青袍文士乃是崇宁四年便考中了举人,能在文风盛行的庐州府万千学子中杀出一条血路考中举人那都是一等一的狠人呐,记得本朝已故的文人大儒刘筠,还有那青史留名的包孝肃包拯,还有……呃……等等,这些可都是庐州府人士,而看赵德显的年纪,在崇宁四年左右不过十七八岁左右,未满二十就中了举人,这在本朝科举史中也是不多见的啊。
可惜赵德显生不逢时,崇宁四年正是本朝科举取士的最后一年,当其春风得意自信满满的赶到汴京城准备来年春闱会试金榜题名的时候却被告知科举……没了!
是的,科举在崇宁五年的时候被取缔了,取而代之的是太学‘三舍法‘取士,像赵德显这类有举人功名的学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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