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厮便是高俅高太尉之子高尧辅是了。”
王智看到高尧辅后点头道:“看到了,然后呢?”
“堂主一会可这般行事……”
常青靠近王智小声说些什么,听得王智频频点头。
就在王智与常青谈论的时候,在对面的高尧辅也是与身边的青袍文士轻声交谈。
青袍文士低声对高尧辅道:“衙内,这对面众人看似长幼无序杂乱无章,实则每人所处占位细看下来也有说法。”
“哦?”
高尧辅轻疑一声道:“怎么说?”
“您看对面站型成三角包围状,每个角皆有最为壮硕之人带领,强壮者列前,弱小的居后。”
青袍文士手指点了点王智、王富、王贵三人继续道:“混战一起最怕以点击面,施展不开,还会误伤友军。对面则不然,三队铺开作战,打击范围广,三队间互相呼应,只要有一面打出破绽压上,我方后退一步可施展空间就缩小一步,再退就是全溃。”
高尧辅闻言不禁诧异,“小小市野群架竟还有如此门道,那我等也如对方一般布置,可否?”
“不可,衙内。”
青袍文士摇头道:“这对方站位必是经过多次训练,彼此之间配合默契,进退之间早有定计,我方匆忙学习反倒是自乱阵脚,届时一面溃败即是一溃千里。反倒不如一股脑全压上去,占着人多优势,先把对方中路冲破,再回头攻打两翼,如此方能稳赢。”
“对方此阵最大的要点就是中路,对面只要中路能撑住,我等则陷入包围无法速胜,但是只要中路撑不住,立刻便败,所以我等一会只需奔着中路开打,则定会摧枯拉朽。”
青袍文士所言自信满满,仿佛是已经看到了一会胜利的场面,他没想过自己这方会输,也不可能会输,人数比对面多出十几个不说,就仅凭身旁这十几个壮汉打一些半大的孩子那不是跟闹着玩一样吗?
要是这样都能输,那不如回去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高尧辅闻言看向对方中路,一眼便是看到身着黑色劲装人高马大的王智,站在一众面黄肌瘦的穷苦少年中更显鹤立鸡群,不禁叹道:“好个小子,竟生的如此高大,此少年想必就是那王禀王观察的第二子,汴京城有名的纨绔,王智是了。”
“就依先生所言。”
高尧辅点了点头,忽又叮嘱道:“不可伤他性命。”
青年文士随即与众壮丁交代几句后便拉着高尧辅往后退开。
棍棒无眼,西城的俸钱不重要,这要是伤着高太尉的爱子,他家中怕是明日就要开席。
高尧辅倒是有些跃跃欲试模样,却也知道此时不是逞个人英雄的时候,便随他拉走。
随着双方之间的骂战升级,彼此之间的距离也是凑的越来越近,气氛已经烘托到位,气势也已经鼓足,双方众人皆眼红脖子粗,怒目而视状若吃人老虎。
“杀~”
就在此时场中不知是谁一声大叫,双方霎时举棒发起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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