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贵妃屏退左右,拉着北恒渊的手哭道:“渊儿,都是母妃不好,没有与你商量就作了决定。要怨就怨母妃吧,千万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母妃心疼啊!”
秦贵妃哭得伤心至极,一边哭一边忏悔自己错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到底还是自己的母妃,北恒渊怎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砍头。此事一旦暴露,他将与那个位置越来越远。
事已至此,只能让白及马不停蹄地赶往嵇州配制解药救治百姓。如此,心中的罪孽方能减轻些。同时也希望一切按计划进行,可千万不要出岔子。
见北恒渊振作起来,秦贵妃一脸开心。连连保证以后行事全听他的。
“母妃能如此想自然是好的,事不宜迟,孩儿现在就带白及面见父皇,早些赶到嵇州才能救治更多的百姓,如此,孩儿的罪恶感方能减轻些。”
“去吧,去吧,母妃知道错了,这就让你舅舅备好药材,以弥补母妃的过失。”
等北恒渊离开金华宫,秦贵妃满脸春风得意。感叹了句:“渊儿到底还是太仁慈。”转而对巫老道:“此事不能泄露出去,唯有除掉阴阳二老。”
“此事,你亲自去办。”
“是,娘娘。”巫老应声离开。
走了两步的巫老忽又转过身来,“娘娘,沐太医那边.”
“无防,沐太医就算医术精湛,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研制出解药,先按计划进行。”
“是。”
北恒渊拖着病体带着白及火急火燎赶往正德殿,“父皇,得知嵇州出事,儿臣愿意为百姓尽一份力,白先生医术精湛,可前往嵇州抗疫。”
北恒渊来时,禹帝以及文武百官已议事两个时辰。嵇州瘟疫早就传开了。
北恒渊难得有此孝心,禹帝心生慰藉,便同意了:“那便一同跟着太子南下抗疫吧。既然沐太医已经有了应对的方子,丞相即刻下去备好所需药材,由太子一同带去。银子不够便动用国库,总之,此次嵇州疫病不惜一切代价安顿好百姓。”
北恒渊心下莫名,他心中还有好大一串替禹帝分忧的说辞未说,不想禹帝便同意了。见禹帝脸上的神情不似想象中那般忧虑,心下狐疑着。
忽听到沐太医已经有了应对的方子,心里突然抖了一下。
“大哥,可否让白先生看一下那方子,白先生对疑难杂症颇有研究。”殿外,北恒渊叫住欲着急离开的太子。
来时,他便从白及口中得知早就准备好了解药,只等去嵇州即可。这会儿听到沐太医有应对的方子,心中不免有些不安。
除夕夜的计划失败之后,他心中的预感就很不妙。就想着沉静些日子,没承想母亲这边竟然擅作主张。
“行,那便看看吧!”太子对这个三弟心有同情,想着他这些年被毒折磨得身子亏空。心里十分替他惋惜。便额外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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