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妹妹说什么了?臣妾也是好心。”
君元溟没回话,两指扣着桌面轻轻敲着,仿佛在等什么。
接下来无论陈惠妃说什么,都不见陛下回话,她的心态慢慢从自信到忐忑,心虚到恐慌。
直到一个侍卫捧着一个盒子突然从黑夜里走进殿内。
“启禀陛下,卑职从太医那查到那一整盒红茶都被大量寒凉性质的药水浸泡过。”
侍卫说完,又恭敬递上了一张纸,上面写满笔墨工整的字,隐约有陈惠妃和林慕清的名字多次出现。
君元溟接过,阅过,看到那句‘妾身有孩子也要在身边长大’的时候,心一揪。
那是一种对他来说很陌生的情绪。
陈惠妃脸色一白,慌忙辩解:“贵妃为什么要害臣妾?陛下明察,这些茶臣妾从未动过手脚,臣妾还喝过不少。”
“贵妃是想要臣妾绝育啊!陛下要为妾身做主!”
正低头查阅她们之间对话的君元溟忽然说。
“朕倒是不知惠妃小时受过伤居然不能生育?”
一句话让陈惠妃脸色巨变,脸上的戏还没来得及演。
陛下怎么会知道,打死她也想不到君元溟的手伸得这么长,连她们的谈话都记下了。
“陛下说什么,臣妾没有!”
“朕也不需要你承认什么,既然慧妃喜欢养孩子……”
君元溟眼底一片冷色,身姿笔挺坐着,双腿交叠,甚至没有看她,就让慧妃背脊发凉。
“听说惠妃的三哥养了个外室,去年生了孩子,以后你就好好给朕养,要是朕发现这孩子养的性格阴郁或者不开朗快乐,你们陈家就带着他回乡下享乐去吧。”
陈慧妃跌坐在地上,这是在告诉她陈家,不要再窥视那个位子了。
“……是、是陛下。”
君元溟临走时,敲了敲放在一旁的武山红茶。
“把这盒红茶喝完了,朕就不追究了。”
陈慧妃脸色发白,手脚寒意升起,这些茶叶有多毒她是知道的,还想再说几句。
“陛下看在父亲的面上……”
他脚步停顿,笑了,一双眸如曜石般幽深,却不达眼底,显然嘲讽。
“慧妃可以问问令尊,朕需不需要看他的面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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