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发觉不妙了,忙吩咐多儿给自己梳妆,又派人去马房安排马车,她要出门。
以往,桦曳出门从不跟任何人报备,直接吩咐马房套车即可。
可这次,居然被拒了,说是太太吩咐了,最近家里人没事不许随意出去,所有要出去的人,必须要从太太手里拿出行令牌。
桦曳手里还举着一根缀满宝石的凤钗,闻言大怒:“哼,我看谁敢拦本郡主?”
插上凤钗,她站起身朝外走去。
守门的人以往对这位嚣张的桦曳郡主多有忌惮,可今日都得了命令,不许放人出去,尤其是桦曳郡主。
所以,桦曳一时竟然无计可施。
等她砸完了一屋子的摆设后,多儿提出她想办法出去,然后找到建勇侯上门来替桦曳郡主出气。
多儿想了法子,当天夜里从后门溜了出去。
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建勇侯府,建勇侯和蒋夫人刚睡着,又起来见多儿。
听了多儿的话,建勇侯大怒,立刻要更衣上杜家接女儿回家。
可蒋夫人却拦住了他,又让多儿去歇息,说明儿再去杜家也不迟。
当夜,不知道夫妻二人说了什么,反正外间值夜的下人听见两人争吵了许久,最后终于消停了。
第二天,蒋夫人亲自去了杜家看望桦曳,见到眼下青乌的桦曳有些吃惊。
桦曳见到来人是蒋夫人,眉头一皱,问:“我父亲来了没?”
蒋夫人自顾自坐下,随即打量了屋里的摆设,嘴角有一闪即逝的嘲笑:“你父亲有公务要忙,这些家务事自然是交给我这个主母来做啊!”
“多儿没有告诉父亲,我被他们关了起来?”桦曳愤愤然问道。
“自然是说了,你父亲甚至在昨夜就想来杜家救他这个惹是生非的女儿,不过”蒋夫人冷冷的说:“不过呢,被我拦下来了。”
“你凭什么阻止父亲来救我?果然,你以前对我的和善都是装的,如今看我如此境况,便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了。”
“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的母亲,可我来看你,你甚至都没有跟我行礼,更没有喊我一次母亲,就连一杯茶都懒得奉上,我想问一问,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脸面要求我对你真心实意的好呢?”
桦曳张了张嘴,礼节这东西,在她这里不过是看心情而定,而且她对于这个继母一贯是不怎么尊重的,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开始挑理了。
“给太太上茶,你们也是没眼力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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