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器对表妹那是明里暗礼的补贴,掏心掏肺的对待,连原主都被影响恨不得认了章月舞当娘。
啧啧啧,这个家爹一心向着白月光,阿姐又在闹和离,当娘的一言不和就诉诸于暴力...
“小四,你得空了去一趟文昌侯府看看清涟,上次她失手推了你后就一直自责,还伤了自己,当时母亲和表姑母闹的那么僵,她也不好意思来看你。”
小四娘一脸复杂的看向她二哥程有二,这个也是个完蛋玩意儿,同样心心念念自己的表妹,最后也不过是心上人攀龙附凤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这家要是没有一个力挽狂澜的人,迟早玩完。
“表姐是怎么伤了自己?”
程有二面色很沉重,“来看你的时候摔了,说膝盖摔掉鸡蛋那么大块皮,现在一直在府中养伤。”
“二哥你很担心表姐吗?”
完蛋玩意儿哟,你爹娘在屋子里打架你不担心,一个磕破一点皮的人你担心成这样合适吗?
程有三觉得这个家是待不下去了,厉声吼道:“二哥你是不是有病,那个又坏又歹毒的骷髅妖你担心她做什么?”
目光一扫,“你们是不是都有病,自家没有兄弟姐妹吗,爹糊涂你们也糊涂?”
“有什么娘就能教出来什么样的闺女,她尤清涟就不是个好东西。”
程有二和程有三兄弟两个打起来了,程有二先动的手,只因不能让心上人被侮辱。
此时此刻,屋内的单方面殴打还在继续,屋外的兄弟两个拳拳到肉,程二娘在嘈杂中孤独看天,这场面对小四娘的听觉以及视觉的冲击都相当的大,忙的都不知道先关注哪边才好。
到了第二日,除陪着妻子回娘家不在府中的程有一夫妻外,顺义伯府的六个主子就有三个挂了彩,还有两个‘重伤’,程大器小心的坐在凳子上,疼的龇牙咧嘴,“今儿都晓得怎么办吧?”
昨晚才成了仇敌的兄弟两个都点了头,程有二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一身伤就是闫不降那混蛋打的,殴打舅兄他又不是没干过。”
程有三附和,“对,就是他打的我们,爹着急去救我们把自己摔成了这样。”
程大器老怀大慰,半虚着的小眼睛都快瞧不见了,“闫不降打的小四躺在床上起不来,打断了你们娘的手臂,打伤了你们两个舅兄,家门不幸啊。”
说罢缓缓起身,忍住浑身剧痛,“走吧,干活。”
今日父子三个再一次进宫告状去了,当总管太监看到他们的时候嘴角微抽,就没见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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