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恋的。
“好个P,你见过哪个继子和后妈关系会好的?”他否认得极其迅速,还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夏其妙不置可否,如果不好那他应该已经离开,而不是还留着想听她接下来的分析。
突然,继子笑了起来,嘴巴快咧到耳根:“你不是说你能看懂她的画吗?”
夏其妙:我没这么说过。
“很有生命力哈哈哈哈哈……那我带你看看她最后一幅画吧。”
林绛丹最后的画作被保护了起来,据报纸上说没有一家媒体拿到它的影像。
夏其妙想过是不是被封在了这栋别墅里,以为要一间间房翻才能找到或者要等它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出来吓人,没想到会有人愿意直接带她过去。
“谢谢,请。”
继子又突然不笑了,对着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在前面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绕着弯旋的楼梯向下。
“说起来,怎么没见到您的父亲呢?”
“那个迷信的傻x,出了这件事当然就不要这个别墅了,还把所有人都赶走了。不过他今晚应该会回来,明天就是她的头七了。我劝你们快点走,不然撞上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那你回来得倒是挺早。夏其妙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在心里迅速对他做出归纳——叛逆,对父亲不怎么尊敬,疑似亲近自己的继母。
“这栋别墅是您父亲的财产吗?”
“不是,这是……夫妻共有财产,”在说到那两个字时,他磨了磨牙,“按她的设计图建的。”
夏其妙察觉到了违和,但她还没有细思,两人就到了地方。
“进——吧。”继子拖长了调子,显得阴阳怪气,但没有吸引到注意。
夏其妙被地下室里摆放的画作震撼到了。它高达三米左右,长有两米,遍布血迹,隐约是个人的轮廓。
脸那边画得还算清晰,能看出是个在笑的女人,但从额头到嘴唇的画布被割开了。
越到下面的线条越发潦草,中部靠下则是大滩的被糊开的鲜血,深浅不一,旁边错乱着血色手印,像是最后求生的痕迹。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悟?”
继子笑着,越笑越大声,声音回荡在地下室里,听起来凄凉。
“她那段时间说要尝试不同的风格,要画死亡的主题,要找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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