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只说最后一句。”
“小鱼她不容易,这些年众叛亲离,吃了多少苦,当年的事情又有什么板上钉钉的证据值得你们这样对她?”
“当初奶奶也和你们说过,只要你们俩生了孩子,这婚离还是不离都由着你们。”
裴宴斯眼睛半阖着,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没有应话,裴老太太起身,敲了敲桌子:“不爱就放手,何必相互折磨呢?”
……
沈禾鱼洗完澡,推开门,身形顿住了。
裴宴斯正趴在她床上。
想来肯定是裴老太太的安排,只要在老宅睡,裴宴斯必然要被迫和她睡在一起。
她眸光清冷,擦着头发走近。
余光瞥见裴宴斯手里把玩的东西,瞬间表情有些僵硬。
是昨天那个药膏。
想来早上出门的时候,收拾化妆品的时候连带被一起塞进包里了。
她有些有些尴尬和窘迫。
裴宴斯的目光却朝着她看了过来。
“脱了,给你上药。”
沈禾鱼伸手想要去拿过来,耳根染上了粉红,声音不自然道:“不用,我自己会上药。”
她的手腕却被男人捉住,明明是从床榻抬眸的角度,裴宴斯身上那股凌厉霸道却未减弱半分。
“你脱,还是我给你脱?”
沈禾鱼深吸一口气,老老实实的到了床上。
他喉结上下滑动,不得不说这种古怪的画面依旧能勾起荷尔蒙。
裴宴斯抬眸看了一眼沈禾鱼,本就因为沐浴过后,白皙的脸染着几分红晕,但此刻因为上药的关系,脸颊红得更不自然了。
他呼吸急促了几分,将药膏抹开口,眸光促狭。
“你别乱想,我还没禽兽到你受伤还和你发生关系。”
沈禾鱼抿了抿唇,小声的吐槽:“昨天你的行为,让这句话很没说服力。”
裴宴斯气笑了,琥珀色的眼底没有往日的阴鸷。
沈禾鱼不敢看他,轻咳一声。
裴宴斯淡淡的扫了背过身去的沈禾鱼,昨天是时隔许久的情绪失控。
他垂眸,没有给沈禾鱼什么解释,径直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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