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打坐,每天都是侍女小柔将饭食送到屋里,每顿都得要一条鱼,其他的菜几乎不吃,但是每次都把鱼吃得干干净净。”
“你要是不强调,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些,其实他以前,并不喜欢吃鱼。”
梁开江文越等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这似乎,真是猫的习性啊......”王山弱弱地说道。
“老梁,去检查一下林员外的尸体。”裴澜说道。
“没有任何外伤,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检查了。”林敬诚说道。
“他今天吃东西了吗?”裴澜站起身,一边走向林员外的尸体,一边问道。
“早上下人给他了早点,放着一直没动,到中午来送饭食,已经走了。”林敬诚跟在后面说道,言语之中,已经没有刚才的那股怒意。
“林员外是个大胡子吗?”裴澜问道。
“嗯,父亲确实不怎么打理胡须。”林敬诚说道。
裴澜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实,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有些纳闷,于是伸手捏开了林员外的嘴,忍不住惊呼一声,“沃泥马!?”
两颗虎牙的长度已经是旁边正常牙齿的两倍还长,满嘴的血腥味,甚至牙齿上面还沾着血渍。
“这是......”江文越也发出了一声惊呼。
“对上了,花匠脖子上的那个伤口。”梁开说道。
裴澜叹了口气,“林少爷,虽然很抱歉,但是,我猜对了。”
“可是现在我父亲已经这样了,哪怕确认了他是凶手,也没法定他的罪了吧。”林敬诚说道。
“现在要考虑的不是定不定罪,而是,”裴澜顿了顿,看着林敬诚的眼睛,“它,在哪。”
林敬诚呆住了,“你的意思是?”
“那妖怪,跑了。”裴澜说道。
“轰!”
五个字,如五雷轰顶一般,重重地砸在场众人的心头上。
“而且,他脸上的,并不仅仅是胡子那么简单,”裴澜皱了皱眉头,“你们自己看吧。”
......
“你说什么!”杨启文手中的茶碗一滞,滚烫的热水洒到了手上,顾不得烫,大声道,“林员外死了?”
“是,大人,据林府的家仆所说,在我和江文越离开后没多久,林员外就被发现死在房中,没有任何外伤。”裴澜说道。
“尸体呢?”杨启文皱着眉头。
“带回来了,口中留有血渍,且两颗尖牙生长的长度远超其余的牙齿,李叔比对了,与花匠脖子上的伤口吻合,也就是说,袭击花匠并饮血的,正是林员外,”裴澜说道,“而且他脸上生出的毛发,也与现场发现的一致。”
“如此说来,真是那妖物附身在了林员外身上,才造成了林员外死而复生一事?”杨启文捋着下巴上的胡须说道,“可是现在,那妖物去了哪里呢?”
连胆子最大的裴澜都沉默了,其余人更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杨启文思考了一阵,摇了摇头,“罢了,今天先这样,除了值夜的,都各自回去吧,思考一下接下来如何应对,我们,要对林家有一个交代。”
“是。”众人抱拳,转身离开。
回到家中,给自己弄了两碟小菜,随便吃了点,换了身衣服,来到院中练拳,一面练拳,一面回想着今天的案子。
“如果是人为的,肯定会留下线索,可若是妖物所为,我该如何下手?”
......
“想什么呢?”耳边传来了白奶奶的声音,“怎么打拳一点力气都没有。”
“想今天的案子呢奶奶,您还没睡呢?”裴澜抬起头,笑呵呵地说道。
“什么案子,说给奶奶听听。”白奶奶站在墙头嗑着瓜子,一脸和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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