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用不用,衣服就送你了,”杨升笑道,“我这人啊,没别的爱好,就是好买新衣服,我这儿衣服多的是,咱俩身材差不多,回头再送你几身。”
“那多不好意思。”裴澜挠挠头。
“客气啥,”杨升笑呵呵地说道,“这天儿可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正说着呢,远远传来几声梆子的声响,随后是一声响亮且悠长的吆喝,“亥时一刻,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哟,这么晚了,是该回去了,”裴澜帮杨升拉上一扇门,“那我走了,杨升哥。”
“走吧,注意安全。”杨升说道。
“嗯嗯。”裴澜点点头,一路小跑,出了城门,借着月光,朝着自己家走去。
“唰!”
“???”
裴澜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好像有什么人影从自家的方向一闪而过,晚上喝了点酒,这会儿一上头,直接追了上去。
沿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出去好远,什么都没看到,便回了自己家。
黑暗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师姐,不是说他只是个普通人吗?怎么会被他发现?”
“难道是情报有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先观察一下,等会儿回去,从长计议。”
“好。”
......
裴澜回到屋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摇了摇头,嘲笑自己是不是外婆不在了以后精神出了问题。
脱去了衣服,换上一身短褂回到院中,对着早已伤痕累累的树桩一顿输出,最后搜裆挂耳收势,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又是美好的一天!”
抓起一旁的汗巾,脱去衣服裤子,在院子的角落里冲了个凉水澡。
“他他他,他怎么不穿衣服!”
“真不要脸......”
“走了走了,师姐,回去了!”
“走......你怎么还看!”
“我没有,师姐你别瞎说......”
又平静的渡过了一个月,裴澜不知道,他被人暗中观察了无数次,要不是天黑,估计早就被看光了。
三月的第一天,艳阳高照,真是个好天气,空气中都弥漫着春日的芬芳。
然而林员外家,却再一次被阴云笼罩了。
“是谁第一个发现的尸体?”杨启文身穿青色官服,头戴乌纱帽,站在一间茅房的门口,满脸的威严。
“回老爷,是,是小的第一个发现的。”一个穿着林府家丁衣服的年轻人,磕磕巴巴地说道。
“上前说话,”杨启文一甩袖子,“你且与本官说说,当时的情况。”
“呃......”家丁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自家少爷。
“混账东西,大人问你话你就说,瞧我做什么?”林家少爷林敬诚怒骂道。
“是是是,”那家丁赶忙上前几步,躬着身子说道,“回知县老爷,小的叫林春,这死者是与小人同住一屋的花匠,昨夜许是吃坏了肚子,进进出出跑了好几次茅房,最后一次出门上茅房约莫是三更天前后,小的当时也没在意,到了四更天左右被一阵寒风冻醒,起来发现门开着,那花匠的床铺上没人。”
“小的以为花匠又去上茅房,便想着去看看情况,顺便也解个手,谁知道转角过来远远地就看见有个人倒在地上,跑过来一看才发现是花匠。”
杨启文皱着眉头,点点头,继续问道,“可曾有人触碰过尸体?”
林敬诚走上前说道,“回大人,草民是第二个知道的,当时就下令不许任何人触碰尸体,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就是尸体被发现是的样子。”
“林春,你可曾接触尸体?”杨启文问道。
“没有啊大人,”林春连忙摆手,“这花匠天天跟小的住一个屋,小的对他熟悉的很,一眼就认出来。”
“好,林少,先带人下去,暂时不许任何人外出。”杨启文说道。
“是!”林敬诚点点头,带着家眷仆人们先撤了下去。
“李叔还没来吗?”裴澜问道。
“已经叫王山去接了,李叔前两天跌了一跤,这会儿腿脚不利索。”梁开说道。
“这家伙,是被吸干了血吧?”江文越用布裹着,抓起死者的一只手,“这都干巴了。”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厉鬼作祟啊?”梁开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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