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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公社班子有分工,刘书记并不管农业,可教育却归他管,你这个举动或许能推动咱们公社农田改造的进展,但却会惹怒刘书记,对你可是得不偿失啊。”
刘杰满面愁云:“校长,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早知道会捅娄子我咋会惹这个麻烦?
可现在事儿都到这个程度了,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只能祈祷这事儿别给咱公社带来太大的影响,否则我可就真惹祸了。”
孔有德叹了口气:“民办教师转正在元旦左右会有消息,不过对你的任命应该快有结果了,这节骨眼上可千万别出啥岔头。”
俩人都忧心忡忡,本来是件好事儿,可谁都没想到会变味儿。
又唠了几句,刘杰心烦意乱地从校长室出来,往学校的试验田溜达。
中心校的3垧地,当初是为了学工学农准备的,后期就成了中心校的自留地,这些年基本上种的都是苞米。
看着叶子都泛黄的苞米地,刘杰嘴里1酸直反胃,因为自从他住校,天天都是苞米面发糕,吃得他胃都疼。
现在社员除了交公粮,分下来的口粮都够吃,可富裕的粗粮根本没人买,所以大粮地的农民只能拿苞米喂猪。
养猪也能卖钱,但多了又养不起,喂1头猪最少也得1年半,1旦猪死了就白忙活,要不农村咋说家趁万贯带毛的不算呢。
相比之下种水田的大队就富,因为大米城里人都抢着买,粮本上的细粮根本不够吃。
就3垧地,种啥住宿生都不够吃,所以刘杰才想明年改种蓖麻。
他问过父亲刘源,说是种蓖麻的经济价值比种苞米高出好几倍,再加上公社的补贴,以后住宿生的伙食就能强很多了。
明年蓖麻还没收获刘杰可能就已经走了,但他依旧还是想给孩子们做点啥。
从试验田回来正赶上饭点,1走近厨房就能闻见苞米面窝头的味道。
见刘杰回来,孔有德跟他说了句:“上午王强打电话过来了,说市里送温暖的过来提前通知他们1下,公社领导要去迎接,还嘱咐咱们教1教孩子们咋说,别给公社抹黑。”
刘杰直接给整不会了。
“人家就是给孩子们捐冬衣的,1进宿舍不啥都看明白了吗?我还能教孩子撒谎,说家里啥都不缺,他们来学校上学就为了忆苦思甜?”
孔有德也直摇头:“是不咋好整,要是作假倒是可以,把那些孩子放假,换1批家庭条件好的孩子冒充住宿生,可啥都不缺申请啥救济?这不就是撒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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