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究竟何许人?为何贸然出现在此地?彷彿是为助他而来?难道他才是师父真正想找的那种人?说起来,师兄的能力似乎还远远不及此人!
正在姜人龙匆忙赶去前殿之际,那位出家人也进入地道,缓步走到符十二公身边,饶有趣味的观看石碑。
符十二公警戒的望住他。
出家人两眼清澈,不似奸恶之人,但符十二公还是不减警戒:“阁下是……”他称对方“阁下”,表示他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是出家人。
“符老前辈,”出家人这么称呼,表示他不但知道符十二公是谁,两人说不定还有些渊源,“晚辈白蒲。”他还自报法号,不像对待外头的人,半点不肯透露来历。
“你是何人?”符十二公把油灯举到白蒲眼前,故意令他视线不清。
出家人取法号白蒲,是有些跷蹊,不似平日以苦、空、无常取名的传统,唯一说得上的,也只有由水边蒲草制成的蒲团为出家人所坐,而蒲草所开为白花,故称白蒲。
白蒲也不掩灯光,说:“先不提晚辈何人,晚辈倒想请问符公,符公在张献忠那批人那边,是否认得一位名叫士庆的?”
符十二公听了,登时背脊发凉,手腕下意识的反屈,准备去拿腰间小斧。
白蒲说道:“看来符老认识他了,你可知道他有没有给他们吃过什么?就在你们开始互相攻击之前?”
“我没看见。”符十二公瞄了一眼白蒲的脚。
白蒲并没再走近符十二公,他知道符十二公还对他有所忌讳:“你没吃吧?”
符十二公摇头,反问:“士庆是你什么人?”
“贫僧不讳言,他其实是我师弟。”
“他也出过家?”符十二公惊问。
“是出家,不过是在茅山道门下出的家。”白蒲说,“不才发现所学非究竟之门,不愿久留,才由道入佛,然而士庆不听师命,乱学旁门,依附张献忠为孽,贫僧来此,是为渡他劝善。”原来他也曾是道门中人,怪不得自称晚辈。
“你特意进来这个地洞,为的就是告诉老夫这件事?”
“不,我要告诉你的是另外一件事,”白蒲说,“士庆为何不随大队,执意来此?为的就是这个。”他指着符十二公眼前的石碑。
那天白额狼攻进二郎庙时,士庆就曾逼庙祝说出石碑下落,幸亏姜人龙觉得石碑很重要,事先藏起来了。
“我不知道这石碑对他有何用途,前辈可以告诉我吗?”
符十二公蹙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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