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总兵官!”
贾珲拿着那摞文书站了起来,来到了冯泰的身前,右手亲切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做出一副鼓励的表情。
冯泰被贾珲的话说的有些跃跃欲试,虽说他也不确定贾珲这是在耍他还是真的有这么个想法。但既然机会来了,那就要抓住!
反正也不会更差了。
心里思绪万千,但冯泰还是伸出双手来接过那摞文书,弯下腰就要退下去。
可左肩却还是被贾珲的右手牢牢抓着。
“下官…任凭大都督吩咐。”冯泰知道,贾珲还有事情要另外嘱咐他。
“嗯,你也是个聪明人,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接下来我说的话,全都烂在肚子里,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若是外面有一个人知道了这件事…”
贾珲的笑了起来,右手开始反复拍着冯泰的肩头。
“我不管到底是谁泄露了风声,我只会先杀你!
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把?”
冯泰冷汗直流,但一想到自己才三十多岁,如今距离总兵官就差临门一脚。他深吸了一口气。
“大都督,请讲!”
贾珲的笑容更盛了。
“很好,很好。那,你可要听清楚了,我就说一遍。
出去接私活这件事你肯定也是知道的。正巧,这摞文书上的人都参与过兵商勾结的那群人,肯定是活不成的。
晚上绣衣会把他们的嫡系部队名录给你,你照书安排。参与八次以下的打乱编入各军,八次以上的全部革除出营。
大比的进度再慢一点,多找些别的赛制,比如可以多加几天来守擂之类的。你看着办去,尽量多延续几日。”
啊?
他确实是知道大营兵去接盐商和一小部分江南世家的私活。可经历过当年京营的事情后,让他对这种事情几乎成了心魔。朝中没有靠山的他又怎再敢再去管这种闲事?这一看就是朝中有人才敢这样做的!
不过,为什么多拖延几日?
“大都督,为何要拖延几日?”
“这就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事了,等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我还有事,你也快去把这些文书发给他们去吧。”
贾珲维持着笑容最后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就把笑容收了回去,重新坐回了位子上,继续处理这堆文书。
冯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低着头的贾珲默默行了个礼,这才转身出了节堂。
。。。。。。
自冯泰离开了有一个时辰后,谭季拿着一封信来到了节堂。
“大都督,南边有人来信。”
谭季双手捧着信件和几张信纸,朝着还在奋笔疾书的贾珲说道。
“信?更南边的信?谁啊?我那二姑母夫妇不是都走…嗯?是我鲁达哥哥的印啊…”
贾珲放下了笔,拿起了信封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这信上的印章竟然是鲁达的,连忙从旁边抓起自己的拆信刀,小心翼翼的裁开封口的火漆。
这是一把青白玉龙勾开信刀,为黄金打造的剑身与白里透青的雕龙白玉柄组成。是贾珲从安童巴雅尔那里得到的战利品之一,是他的贴身之物。被上皇抢去之后耍了两天,又还给了自己。
从信封里抽出信件,展开。
“哈,不愧是我鲁大哥啊…”
贾珲看着鲁达找人代笔,最后写的文不文白不白的信,有些感慨。
曾几何时,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他的梦想啊。
记得早年间,自己最喜欢就是那些侠客们的话本。
甚至看书看魔怔了,从账房偷了五千两的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带着把刀就离家出走,想要行走江湖去。
然后就在通州被骗光了钱财…
若不是通州守备曾经是爷爷贾代善的老部下,及时发现了自己,估计早就被卖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回到家以后就被爷爷打的一个月没下来床。
自己的童年还真是…精彩啊。
哪怕到了现在,他依旧很喜欢行侠仗义的江湖故事。
不过…
“这个博望镇李家…什么来头?”
贾珲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谭季。
“大都督,李家是南边博望镇的一个族人比较多的商户,十五年前出了一个进士,就是现任的大理寺少卿。于是穷人乍富…”
贾珲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你派人去把那个百户所清理一遍,另外,给当地的守备一份问责,对了,就让这个守备去当博望的百户吧。
为了给他儿子拜师铺路,就敢把朝廷公器私相授受,狗胆包天!”
不过最多也就判个“识人不明”这个惩罚了。按照程序来说,这个守备把那李家子提拔为百户合情合理。
李百户当时就已经是总旗了,新设立的百户自然是要从各个总旗里挑选,李百户自然也有资格参选。
唯一的违规现象是招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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