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合卺酒了,怎么到咱们这成了我提醒了!”
李纨的脸更红了。
牵着李纨的手来到桌子上,从抽屉里取出了几份凉菜。
这是贾珲让厨房在拜堂的时候送进来的,不光是给李纨吃。,没吃多少东西就喝了一肚子酒的贾珲也是要垫垫肚子的。
“饿了吧,吃!”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屋里有吃的…”
李纨一脸惊奇的看着食盒里的凉菜。
“啊,我让厨房给素云和碧月说了,她们没和你说吗?”
“…算了,她们今日也是天还没亮就开始折腾了。”
“成,那…先来合卺酒?”
李纨端起酒壶,给两个瓢状的瓷碗倒上就,将其中一杯递给贾珲。
“来,老爷,请…”
“夫人也请…”
交杯饮下杯中酒水,李纨拿起桌上的丝带,又将自己手里的瓢状酒盅递给贾珲,
贾珲将两瓣酒盅合了起来,严丝合缝。
李纨也用丝带缠结实了,放在桌上。
随意垫了垫肚子,同时将筷子放下。又拿起剪刀来,一人剪了两缕头发,交互着缠了起来,此为结发。
又经历了一系列礼仪,最后,两人对视起来。
“夫人,天色不早了,咱们歇息去吧!”
不等回话,贾珲一把抱起李纨,在李纨的惊呼中躺在了拔步床上……
。。。。。。
“儿媳给老祖宗敬茶…”
一大早,夫妻二人就来到了荣国府,给早就等候在这的贾母和贾赦夫妇敬茶。
贾母笑呵呵的接过李纨递来的茶杯,她对李纨也不陌生,毕竟是贾代善给贾珲选定的妻子,贾母也早就见过李纨了。
“好啊,好啊!”
贾赦也是十分开心的,大儿子成家立业了,自己很快就要抱上孙子了,一想到那么一个粉嘟嘟的小人儿抱着自己的腿,喊着自己爷爷,不禁笑出了声。
刑夫人还是昨日那副假笑。
说实话,他和贾珲的年龄差的不大,也就十岁左右,这样一个大将军成了她的继子,无论哪方面都挺让她尴尬的。
贾母又和小夫妻两人嘱咐了几句。
“行了,老婆子就不耽误你们去祠堂了,珍哥儿也已经在等着了,莫要误了吉时!”
。。。。。。
祠堂。
一通上香祭祖后,在几位族老的见证下,贾氏的族谱被抬了出来。
贾珍打开,找到了贾珲那一页,添上了贾李氏纨的名字,又顺手把月理朵的名字写在了良妾这一档上,妾室总不能在主母进家门前就先上了族谱吧?
又拿出一本崭新的族谱来,也不算新的了,前几页也有了两个名字。
生父荣伯贾赦,生母敦煌郡公太夫人贾元氏款冬。
款冬是当年贾赦赐给他娘的名字,贾珲也问过贾赦,他娘原名叫什么。
“原名啊,庄户人家,还是家生子,哪有什么名字啊,只是被庄里人鸭蛋还是元家大丫头叫着来着?你要愿意用这两个,那就改吧。”
“别别别,款冬就好,款冬就好…”
就这样,贾珲的生母就叫贾元氏款冬了。
贾珍又把贾李氏纨四个字写在了贾珲的旁边,至此,西府的第一代主母,真正的成了贾家人了。
。。。。。。
“不行了,姑爷,盐商越来越凶了,兄弟们实在是撑不住了,要不,咱们向将主求援吧!”
巡盐御史衙门,正堂。
一番大战过后,浑身缠着绷带的袁立喘着粗气说道。
“唉…失算了,没成想碰上他们的死士窝了,连累了这么多弟兄,我…”林海一脸懊悔的瘫坐在椅子上。
“话不能这么说啊,姑爷,谁知道江南大营的兵这么烂了,竟然只放了三箭就跑了…”
“如海,恩公,你们怎么样了!”
贾敏也是刚刚才从丫鬟口中得知前院的事情,也不顾什么了,连忙冲进正堂。
“我等拜见主母(姑奶奶)(贾夫人)!”
大堂里,无论是林家的仆役、贾家的亲兵还是巡盐御史衙门的官吏,齐齐对着贾敏行礼。
“快快免礼,大家都是为了我家老爷才受的伤,林梅,快去叫去买最好的郎中和伤药来,大家的伤药费用,我林家一力承担!”
又是一番感谢的话,袁立和林海带着贾敏回到了后院。
“到底怎么了?怎么少了这么多人?”
一到后院正堂,贾敏没等林海坐下就问了起来。
“唉,本来以为是抓住白家的把柄了,为夫就带着人跟上去了,谁知道这是个局,那所谓的白家掌柜把我们引到一个专门藏死士的村子里了。
猝不及防之下死了很多人,那群江南大营的根本靠不住,射了三箭就跑了,把我们丢在那了,要不是恩公舍生忘死杀出一条血路,为夫就见不到夫人了!”
“盐商欺人太甚!这次不管老爷你说什么妾身都不会听了!
林家已经不是五代列侯的林家了,你没看见那帮江南大营派来的人的态度吗!那连敷衍都不肯敷衍你了啊!
老娘要给家里和淮安写信!”
林海沉默了,原本以为他还能靠着林家的余威借到人马,就算打不过盐商也会让他们投鼠忌器,但他还是太天真了,江南大营绝对和那些盐商们勾结在一起了。
“写吧,写吧,为夫也给上皇和皇爷上密折!
盐商,呵,接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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