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就尚未愈合的伤口,随着不断用力,顿时崩裂开,猩红的血水不断渗出,在冰雪之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她一步步的向前挣扎而行,可没过多久,左腿剧痛,甚至有些麻木,顿时一脚踩空,自峭壁跌落,直摔向谷底的万丈深渊。
她又惊又怕,却并没有失去理智,只觉得身旁风声呼啸,身子不住的向下摔落,不断的尝试去抓住崖壁之上的铁索。
可她下坠的力量太强,根本抓不住,直到接连数次以手掌强行击打崖壁,一双手掌都血肉模糊了,这才勉强缓了缓,终于抓住铁索。
可这时再望向那石台,早已经被云雾遮掩,看不真切了。
那么高的距离,就算是她不惜废了左腿,也不可能再爬得上去了。
“师父、师弟,我真是没用!”
洪凌波又伤心又绝望,看了一眼那已经清晰可见的谷底,只能动身往下走去。
……
在平遥城的一处府邸,看似寻常,却外松内紧,有着身形彪悍的蒙古高手巡视。
原本三日前就应该已经动身前往大都的霍都,竟然出现在了这座宅子中。
他手持铁骨扇,那些把守的武士见他过来,自是不敢阻拦,退到左右,任由其通过。
“我要见师父。”不一会就到了府邸深处的一间屋子,霍都对着守卫说着:“你且进去通报。”
“是。”守卫见着是他,不敢怠慢,连忙小跑着回去禀告。
片刻间这守卫又跑了出来:“殿下,国师叫你进去。”
“嗯。”霍都从鼻腔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大步走了进去。
走了进去,就见一位身披黄袍、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的藏僧跌坐在榻上。
等霍都进来后,他才睁开双目,瞳孔中爆射出摄人的精芒。
此人正是金轮法王,也是蒙古国第一护国法师,出身于密教金刚宗,外修龙象般若功,内修瑜伽密乘的绝世强者。
金轮法王一指下面的椅子:“坐。”
又问着:“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霍都却是不敢,只见他步上前来,理了理衣袍,俯身郑重拜下:“弟子拜见师父,那光明右使的行踪已经有了消息。”
金轮法王听了这言语,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现在在何处?”
霍都不敢怠慢,说道:“根据我们在明教中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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