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几次之后,杨凤便和那黑车司机认识了。
黑车司机身板挺直,还比杨凤小了四五岁,看上去很是年轻,嘴巴又甜,一叫就到。
杨凤很快被哄的心花怒放,只是始终没答应和那司机出去玩。
司机是老手,看穿了杨凤装腔拿调,不见兔子不撒鹰,直接戒口东西买多了,送给杨凤一条粗粗的金项链,顿时那颗心就捏在了手里。
杨凤只觉得自己风韵犹存徐娘半老,一边拿捏着这个土大款,一边又找林军依依绕绕,想要修复感情。
可林军却借口事情多,都不要她送东西了。
杨凤没了借口去坐车,司机小杨就见天的载着她出去玩。
村里人有时瞧见了她拎着东西上车,还议论着杨凤的贤惠。
只有知道一切的林婶子暗自冷笑,嫌弃的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贤惠个屁!”
沈宁让她熄火:
“等你表妹钱红进门了,一切就好了。”
那别人的孩子一生,林军发现自己带了绿帽子,那不可就热闹了吗?
杨凤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净身出户,转头发现却是枕边人的算计,可不是空欢喜一场?
那可真是一切都好了。
只是,沈宁这种好心情在接到一通电话后荡然无存。
李大夫:
“沈宁,李良才出院回来了,李老太扯着他哭,院子里乱糟糟的,闹的厉害。”
沈宁将蟹塘里的饲料留好,交代了邻居帮自己看一下,便转头踩着自行车回了李家村。
她到的时候,就听见李老太呜呜呜的哭声,混在人群里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李良才还穿着那天被打的衣服,血糊糊的,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整个人落魄的像是路边乞讨的乞丐,村民一晃眼差点没认出来。
李老太见儿子终于回来了,哭的不行,张嘴咕噜咕噜说了个半天。
可混在哭腔里只能隐约听清楚一句,就是她没姘头,李良才被打肯定和沈宁有关。
李良才额角跳了半天,扯开李老太紧抓的袖子,眼睛逡巡一圈,才发现沈宁根本不在家:
“沈宁这贱人去哪里了??”
村民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顿时吓跑了不少,只留下个赵老太偷摸摸扯着李良才告状:
“去她娘家了,说回去帮忙,过年也不回来,这……良才,不是婶子说,你媳妇可把你妈欺负坏了。这话都说不清楚,人都傻了。”
李良才闭闭眼,不去想他妈到底有没有姘头这事......
到底是生自己养自己的老娘,刚才进门的惨样他也看进去了眼睛里。
他最后还是心疼的把李老太扶到椅子上坐好,一副大孝子的模样:
“妈,你别哭了,等那贱人回来,我会让她跪在地上给你磕头。”
李老太一抖,不是兴奋,而是害怕,
她刚想去劝好不容易回来的儿子,就听见有一道声音轻飘飘的响进院子里:
“磕头?有红包嘛?呵呵。”
竟然是沈宁,这个煞星回来了!!!
李老太顿时炸开,四肢一麻,白眼一翻,就要一仰头晕了过去。
李良才眼疾手快的抓住,牙齿磨得咯咯作响,眼睛死死盯住沈宁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一块皮肉来:
“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
沈宁无辜摊手,笑眯眯的去看老太太:
“我当然是孝顺婆婆啊,都做的是好事。”
李老太刚一醒转,就听见了这句,过去的记忆顿时翻天覆地的盖来,仿佛被人朝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火辣辣。
她恨红了眼睛:
“贱人!你给我踹进粪缸,喂了fen水!!!”
轰隆一声,李良才的脑袋彻底炸了:
“fen水?!”
李老太再也忍不住了,抓住李良才的衣领就开始摇晃起来。又是哭又是跳,崩溃到了极致:
“她个千人骑万人坐的烂货啊,敢这么对我,良才,我的儿啊,你知道你老母亲在家过的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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