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门忠烈,其父亲叔伯三人亦是与前年出征鲜卑尽皆战死为国捐躯,其本人亦是师从大儒郑玄郑康成,此就是司徒所言之一边军武夫?”
袁槐顿时词穷,只是冷哼一声,一脸不屑之色。其实袁槐也不愿意得罪卢植等清流,平日与朝中清流关系还算融洽,此次乃是那公孙瓒派人来送上财物战马、许下诸多好处,让袁家于鲜于辅、曹震封赏之事上从中作梗。
袁家倒不至于对些许财物动心,只是公孙瓒送上的战马以及许诺后续还会送上战马,让袁家不得不动心,此时整个大汉都缺战马,尤其是幽州的优良战马,因此袁家才不遗余力的打压曹震。
此时袁槐偷看了一下刘宏,见其面色无喜无悲才放下心来,突然感觉到一道寒芒刺来,忙抬头看去,却只见曹节那一双冰寒的双眼满是警告之意向自己刺来。袁槐暗道糟了,何时得罪此位深得皇帝崇信的大太监了?等等,曹节,曹震,莫非其中有何关联?
此时皇帝刘宏也是厌烦了,突然目光扫见站在一侧的宗正刘虞,其即将去担任幽州刺史,曹震亦将成为其治下将领,不妨听听其对此有何看法。便出言道:
“伯安,这曹震即将成为治下将领,汝于此事有何看法?”
刘虞心中叫苦,其乃是宽仁温和之人,亦不愿得罪袁家与朝中清流,本是把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都缩至角落了,不想还是被皇帝垂询,如之奈何。
其也从陶谦陶恭祖书信中得知公孙瓒此人飞扬跋扈、不易驾驭,需找一个能对其制衡之人,让其两虎相争,便可从中得利。恰巧此时鲜于辅、曹震立下大功,于公孙瓒这等骄纵跋扈之人来言,却是对其在幽州之声望产生巨大的威胁,心中难免嫉恨。
刘虞本以有意征辟鲜于辅做幽州从事,如若让鲜于辅制衡公孙瓒,岂不是将自己亦置于风浪之中,如此只有扶持曹震。只是却也不能太过得罪袁家,这该如何是好?
抬头看了一眼皇帝,余光扫过大长秋曹节,恰见其恼怒的看着袁槐。这是为何?刘虞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如那袁槐一般联想到曹节、曹震,莫非二人有何关联?
此时见到袁槐懊恼的模样心中顿时有底了,自己先把封侯之事压下,在提升其官职,如此两不得罪顺便还叫好皇帝崇信的内侍,一举三得。
刘虞心思电转间打定主意,上前奏道:
“启奏陛下,那曹震尚且年幼,封侯一事可暂缓,待其再立功勋之时在封侯也不迟。”
袁槐顿露得意之色,轻蔑的扫视了卢植等人一眼。又忌惮的看了看曹节,忙收回了表情木然而立,但从其突然挺直的腰背不难看出其内心的得意。
此时卢植等人与曹节都厌恶的扫了袁槐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看向刘虞,似是要一个交代。
刘虞顿感压力巨大,忙接着奏道:
“然曹震立下如此大功,不大加封赏委实难以服众,臣已有意征辟鲜于辅为幽州从事,可令曹震接替鲜于辅为一郡都尉,允其增加兵额,屯兵以震慑草原异族。”
刘虞心想,公孙瓒此时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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