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家仆如此反应,现如今提到曹定国之名,整个渔阳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对其所作所为,尽皆交口称赞,感恩戴德!如今再见到其本人,怎能不激动莫名。
曹震无奈,只得让严纲与亲兵留在门卫,长身立于院中,打量着四周景物。上次来时心中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来请公输瑜打造兵器,也没仔细观察,只是觉得其居所颇为不凡。
此次仔细观察,确实非同一般。公输家很是宽敞,分前院、后院。前院有许多房间供人居住,后院则是作为作坊,隐隐还有打铁凿木之声传出。
再看这前院的花池水榭,亭台楼阁,一见便知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心道自己此来定然无错,在此时能制槊者,无不是顶尖的工匠大师,各种制造兵器铠甲的技艺,都要精通。只是不知此次能否达成目的,请动这位大师专门为自己打造军械。
四目望去便知,这公输家虽为匠人,却是家境殷实,虽比不得富商巨贾,但其底蕴定然丝毫不差。那公输瑜三十几许,便能在这渔阳战乱频发之地,创下如此家业,可见其也是非常之人,不可小觑。
正思绪乱飞间,只见公输瑜匆忙小跑着迎了出来,边跑边用汗巾抽打着身上的木屑灰尘。
见曹震被晾在院中无人招呼,顿感失礼,忙把汗巾丢给身后的家仆,嗔怪的瞪了其一眼,也没过度苛责,正了正衣冠上前拱手作揖,嘴里连连告罪:
“家中仆人不晓事,却是怠慢了曹司马,请司马莫怪,快快入内奉茶。
某身上脏乱,仓促之间未及梳洗。请司马稍等片刻,某去沐浴更衣后,再来与司马叙话。”
从公输瑜的言行举止便可看出,其亦是宽厚之人,家仆犯错只是警告、不去过多苛责。做事周全,熟悉礼仪,为人真诚谦逊却是不卑不亢,由此曹震更加确信其乃是有深厚底蕴之人。
曹震不以为意道:
“哈哈哈哈,子美兄,无妨!某常年混迹与军中,身上几时干净过,你我皆是热血男儿、仗义豪爽之辈,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倒是某几日不见子美兄,心中甚是思念,此次乃是某不请自来,叨扰之处,还望子美兄莫怪才是啊。”
公输瑜对曹震的热情非常吃惊,自己虽然很欣赏其少年勇武豪迈,对其所做所为亦是敬服,上次见面之后,两人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可也没有相熟到如此亲热的程度。
观曹震这架势,如久别重逢的至交好友一般。转念一想。其人性格豪爽,赤子之心,待人以诚,可能是真把自己当作至交好友了。
其作为大儒弟子,又在军中立下大功之人,其前程远大。却丝毫不在意自己乃一介匠人,折节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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