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食毕。
“宗伯可还有事。”
宗伯挥手,让人把残羹撤去。
“允啊……”宗伯目中微歉地道:“出使之事,我本有办法阻止…”
“罢了……我也不再说。”宗伯从怀中拿出一块蛇形玉佩,递给风允道:“这是我及冠时,我父送我之物,允啊,不知你可愿让我为你取一字,待到你及冠时亦可有用。”
宗伯真情流露,此时期待风允能应。
“宗伯,您为余引路之长者,自然可为允取字。”
风允接过玉佩。
宗伯开怀一笑。
“好……”宗伯思索。
“允,承诺而应之也。”
“但世间人心复杂,不可随意允之,还需有自己的思虑,且取……“宗伯呐呐,望向风允时,一时间竟找不到能配得上的字。
风君之名,已经很高了,若是取一普通之字,岂不是贻笑大方。
“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一场宴席,就在宗伯念叨着字中结束。
……
几日后,公子烈刺杀越君,被大辟头颅的事情传出,一时间大庭慌乱,民心不定。
随之,宗伯昭以哀悼,将公子烈诉说成为国不屈,义勇而卒之士。
其公子烈德行之优,也一并传播。
而司马紧忙派出军士,前往各地镇压、驻守,这才稳住了大庭的局势。
且在各地大庭民中,不少义愤填膺之人涌现,皆在哀叹公子烈,悲国之弱小。
不少人皆称,此次大庭又要做赔。
更甚者,有人说越国水患,此番必定要粮。
但诡异的是,大庭宫内却未作出任何反应,反倒是大庭城中央之地,开始征用奴隶,搭建祭台。
……
典籍宫内,风允细看竹简,寻找腾蛇记载。
而门外武上士赶来道:“风君,几日下来,大庭宫内无任何消息,并未对越国赔偿,此时越国震怒,已向大庭下宣战令。”
风允点头,此事并不意外。
“以何为由?”
武上士恭敬而答:“以公子烈行刺之事,并说……若无割地赔粮,再送风君入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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