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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讲字,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些成年人听一两次讲学还成,让他们没日没夜地学习字,怕是比不上孩童那般单纯,容易去接受。
风允还在等待询问之时,底下就一旁骚乱,刚才风允的言语,明显是要结束这一场讲学。
其中不少人都不舍,但更多的是觉得热闹结束,田间地头的趣事又少了一件。
“好你个管仲,把牛车丢我,自己跑来听学……”
“先别说话,我有问题要问。”
说着,管仲推开身旁的赖皮家伙,紧忙行礼,对风允问道:“允夫子安。”
风允颔首。
管仲随即问道:“余为游商,此番是在吴国做生意,转道前往英方国。”
管仲先说明自己的身份。
风允倒是眸光微动,思及,他却暂时不表,且听管仲之言。
管仲这才说了问题:“我从吴国入大庭,一路上小国皆是犹如大庭一般,民心慌乱,筹备珍宝上贡于两朝……”
”小国无奈,不是大国对手,只能如此啊。“管仲也感叹了一句。
风允闻声,心头一动,原来不只是越国周边的小国上贡越国,寻求安稳,在吴国周边的小国也在顾及吴国的想法,上贡其朝。
若有所思——大国相争,小国遭殃。
只听管仲继续:“吴国周边的小国却和越国周边如大庭这样的小国不同。”
“吴国并未索取小国贡物,对于那些小国的行为既不拒绝,也不表态。”
“而越国周边,却是越国主动要求上贡,且都一而再地索求……”
“敢问允夫子,是如何看待此事,此事如何解?”
管仲并非大庭国人,此时却无比关心大庭国事,还以此与风允论答。
风允暂不清楚这人叫做管仲,只是深深望向这人,在看见他眼中并非慈悲大庭,而是一股激动的斗志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些士人所学,唯有乱世才能尽数展现。
原来是想用大庭之事作为棋盘,一诉心中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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