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价是我们这桌加的狠,但也溜了不少余地给其他人拍到东西。
因此我们这桌人给别人的感觉就是那个壕无人性,面对自己想要拍的货往死里加价。
没过多久,我的“目标物”到了,也是徐进赫的“目标物”。
“下一件,是明朝嘉靖年间仿制的唐铜官窑釉下彩壶一个。”
“底价一百万,现在开始竞拍!”
随着主持人将货物名字喊出,一个“真正”的唐铜官窑釉下彩壶被摆了出来。
我偷偷瞄了一眼徐进赫,显然他要动手!
“一百三十万!”
还未等徐进赫动手,我率先开始拍价。
徐进赫看了我一眼,我当然以一种相当傲气的眼神回敬。
就在告诉他:爷不缺钱!
“一百五十万。”
徐进赫紧跟其后。
随后陆续有一两个人跟着提价,不过都被我和徐进赫“壕无人性”的提价速度给压下去。
此时,彩壶价格已经被叫到了六百二十万。
“六百三十万!”
徐进赫再一次超过我,但幅度已经不大。
我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不过主席要出锤的速度比其他的叫价快了很多。
“六百三十万,有没有新的价格?六百三十万一次、六百三十万两次……”
就在我还未想好的时候,主持人已经叫出了第三次,即将挥锤。
“八百万!”
我直接把价格叫死!
就算是按照博物馆收录的价格来说,这个唐铜官窑釉下彩壶也就七百八十万。
主持人愣了一下,叫价没有刚才那个速度。
我看得出来,主持人的目光,盯着台下的徐进赫。
而徐进赫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有疑惑,也有愤怒。
我则是还以颜色,给他一个眼神,“我们俩,杠上了!”
要十年前上高中那会儿,我和徐进赫算是互为师徒。
他教我点老千的伎俩,我教他一点看古董的法门。
徐进赫本可以继续出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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