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咕!?”
我只来得及和它同时惨叫一声,一人一鸟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屁股还撞到了草地的一块大石头上,幸好避开了往外凸起的尖锐部分,否则怕是得菊部有血了……反倒是小圆这混蛋,因为落在我怀里,几乎没怎么磕着碰着。“妈耶!”
我揉着晕乎乎的头,怒气冲冲地盯着它:“你不知道自己变大之后,更胖更重了吗?那么细的一根小树枝,哪里承受得了你的重量。”
咕咕!小圆仰起头,一副无所谓的贱兮兮模样。我追问它为啥吃我的金线幽昙,它咕咕叫着解释,说这不是它的错。怪只怪那花太诱人……哦不对,是诱鸟。让它实在把持不住,就给吃了。总之,谁让那花如此美味呢?可不就是故意引诱它犯错吗!这一番鸟语类似的意思,在很多年之后的网络时代上,开始频频在网上出现。小圆绝对是堪称渣男语录祖师!我虽然生气,但也无可奈何。自己请的家仙,含着泪也只能这样了。还能咋滴?能换啊?好在这死胖鸟还算有点良心,说因为吃了那金线幽昙,它的实力大增。以后若是遇到危险情况,能够借给我的力量比以前增加了起码五成!“这还差不多。”
心里的不平衡总算是减轻了一些,不再追究。这死胖鸟见我不再找它麻烦,又迈开八字步,挺着个圆肚子,倒腾着它那又短又粗的小腿儿,带着我去河边抓鱼抓虾去了。……周末的两天时间,总是感觉过得很快。一眨眼,我又要去镇上念书了。刚到了老曹的棺材铺,他第一时间就拉着我,急切地询问我那三色怪花究竟是什么来头?看样子,这两天怕是为此辗转反侧吧?于是我就把金线幽昙的信息,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听得老曹是心满意足,频频点头。其实,我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每一个在自己领域能做到比较高水平的人,都充满了求知欲。不过老曹听完之后,表情又变得有些凝重,沉声道:“术劫……这东西,我都还没有达到需要渡的层次!从那幕后之人能够改变整片坟山的风水,来滋养一物的手段看,法脉肯定不会比我这个抬棺匠低。可见,修为显然也在我之上了。那我们可要注意了!最近都小心点,也不要再去那片坟山晃悠了。”
我点点头,说师父已经提醒过我了。而且等什么时候袁飞过来了,咱们也得提醒他一下。我俩刚说完话,就听到门外响起一个憨厚而充满力度的声音。“曹棺匠,镇北面的河街那边儿有一口棺材,需要去抬一下。你现在有时间吗?”
是大牛带着他的几个小伙伴来了。我笑嘻嘻地跑出去,拱手打招呼:“大牛、二狗、平头、莽墩,好久不见哦。”
“吴老弟!”
他们四个见我,也微笑着拱手。毕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而且他们算是老曹这个抬棺匠的重要“合作伙伴”,所以大家关系都不错。老曹也走出门来,点点头:“当然有时间!抬棺匠嘛,不是在抬棺材,就是在去抬棺材的路上。这次是什么个情况?”
有了上一次段家小姐变凶尸的教训,大牛不敢再夸海口说自己看过很简单、没问题之类的了……而是对老曹说到。“是一个鞋匠的儿子,据说是欠了赌资,昨天夜里上吊自杀了。今天早上才被家里人发现,然后就哭嚎着带回家里。因为是自杀,而且家里也没啥钱,就没想怎么做法事和停灵,直接弄了口棺材,今晚抬去山上埋了。具体还得曹棺匠你现场看。”
听完这情况,我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上吊自杀……就算死者再怎么控制,生理本能和神经反射,一定会使劲儿扭动弄出不小的动静。不至于昨晚上吊的,今天早上才发现吧!那鞋匠睡得这么沉?大牛朝我竖起大拇指:“吴老弟果然心思缜密啊。那鞋匠儿子不是在家里自杀的,是吊死在河街和凉风街岔路口的一棵大树上。”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但老曹听了却是脸色微变:“河街和凉风街岔路口……难道是那棵树?!”
他突然变得严肃,让我和大龙都是一愣。我下意识问到:“那人上吊的树……是有什么不对劲吗?让老曹你这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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