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楼上的喜欢养花,她的绿萝都摆到我这一层来了,天天五点多起来浇水,水壶就挂在安全通道的墙上。”
渣爹百年难找他一回,这次突然来找他肯定没什么好事,而且还是派人直接堵在他家门口,让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白牧川心中冷笑:“就说我早搬走了。”
“啊?好。”陆兴阳没挂视频电话,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到白牧川家楼上。
陈方达从电梯里出来,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他按下门铃,但是门铃没有响,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电,于是他又敲了十来分钟的门。这时一个年轻人提着水壶哼着歌来楼下浇绿萝,似乎是楼上的住户。
陈方达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回头敲门。
陆兴阳稳住演技,心想他不按套路来,都不问一问自己这个“邻居”白牧川去哪了。磨蹭了两分钟,陆兴阳主动说:“这位哥,你是来找他的?”
陈方达这才完全转身:“请问你是……?”
“我是住在楼上的。”
陈方达终于上道了:“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住在这里的年轻人,一个男孩子,身高……呃,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不知道白牧川多高,现在长什么样,最近一次见白牧川还是他父母离婚前。他是白氏集团老总的得力助手,自大学毕业就进了白氏工作,深得白道一信任。
“这里不是没住人么?”陆兴阳装傻装得还挺像,“他早就搬走了。”
陈方达愣了一下,心道老板给自己的地址难道有误?
“那你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么?”
“我就一邻居,怎么会知道?”陆兴阳手中浇花的动作不停,“几年前就搬走了,再也没见过他。”
“谢谢。”陈方达核对了一下地址,终于坐向下的电梯,走了。
直到电梯下到一楼,陆兴阳才把手机拿出来:“要是我进军娱乐圈,得拿个奥斯卡金人!”
“你从楼下看看他出去没?”
陆兴阳:“还有这种操作?”
“陈方达跟在白道一身边这么多年,靠的就是谨慎。”白牧川说,“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表现,什么时候该沉默,见机眼快,抓住机会往上爬。他现在只怕还没走,在一楼等着。”
十来分钟过去了,那辆车果然还没走。
最终陈方达打了个电话,又在楼下墨迹一阵,才开车离去。
陆兴阳用后置摄像头记录给白牧川看,他乘电梯下至一楼。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白牧川从大门一闪而过的反光处直觉不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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