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吐气如兰道:“既然太子殿下同意了,那是不是应该尽尽面首的职责,想办法取悦本宫?”
刚才的委屈仿佛只是幻觉,像一个孩子意识到自己被人爱着,便开始肆无忌惮。
“陛下和娘娘感情甚笃,为何还要如此?”越清辞问道。
“自然是因为本宫喜欢太子殿下。”
毓秀殿门口,守在门口的两名宫人见皇帝来,张口便欲唱声,却被皇帝示意噤声。
公冶寒轻轻推门而入,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
“陛下。”越清辞道。
尚依偎在他怀里的温陵这才抽身出来,转头惊讶道:“呀,陛下怎么来了?”
温香软玉忽然离怀,越清辞的胸前又恢复了清冷。
公冶寒没有应声,他周身似乎紧绷着,如泰山压顶的压迫感,一触即发。
一旁苏良眼含惊恐地看看温陵,又看看正缓步而来的公冶寒,似乎他走的每一步都重逾千钧。
苏良霎时出了一身冷汗,被皇帝当场“捉奸”,纵然主子有万般计谋,也难以全身而退,况且质子死在别国的先例不在少数。
公冶寒走到两人身前,面覆寒霜,目光如刀,划过越清辞的脸。
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越清辞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越清辞躬身行礼,久不闻其声。
过了一会儿,才听温陵开口,似是提醒:“陛下。”
然后才听到公冶寒冷然的声音,“免礼。”
“谢陛下。”
越清辞刚一起身,螺青色的身影便挡在他面前,隔断了公冶寒的视线。
“陛下是来找我的?”温陵问道。
她脸上带笑,神情坦然自若。
可她越是坦然,公冶寒越觉得胸中窒闷,喉间苦涩。
他双手负在身后,十指关节掐到泛白。
竟然是越清辞!
他千防万防地防着华容修,没想到却让一个病秧子钻了空子!
有一种叫嫉妒的东西在他脑中横冲直撞,直撞得他要失去理智。
他只想一把拉开温陵,然后把她挡在身后的人一剑割喉,连尸体都烧得干干净净。
让温陵从此以后只能抱着他一个人,如此才能纾解。
他心中杀意沸腾,嘴角却缓缓弯起,道:“有事找你商量。”
“那走吧。”
温陵拽着他的衣袖。
拽、拽不动
“陛下?”
公冶寒的视线仍定在越清辞身上,温陵使劲儿拽了拽,他才反握住温陵的手腕,拉着她一起离开。
越清辞微微垂目,视线里只见两人交叠的衣袖渐渐远去。
旁边椅子上,她褪下的大袖衫忘了带走。
苏良过去将衣服卷起来,“奴才给温贵妃送过去。”
“不用,你现在过去是火上浇油,等下次她来的时候再给她吧。”
苏良便又止住脚步。
越清辞道:“苏良,你觉不觉得温贵妃和皇帝有些奇怪?”
“奴才也觉得有些奇怪,刚才看皇帝行状明明就是盛怒至极,却又隐忍不发。”
“刚才皇帝看到我和温贵妃抱在一起,正常反应该是大发雷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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