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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修自然也知道她是在逗自己,故心中有气,坐着不动。
温陵声音有些恼了:“你不转过来,本宫生气了!”
华容修微微叹气,只好转回来。转回来也不看她,只低着头。
温陵便又继续托着腮,端详那张雪里红梅似的脸,当初找他当太子太傅不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吗?可惜自己前段时间太忙了,没顾得上,现在终于可以看个够了。
她棋也不下了,就光欣赏华容修的脸。
还是外面的男人好,宫里那个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脸红害羞。
你要是夸他好看,他一准给你来一句“爱妃也甚美,朕与爱妃正是绝配。”
你能反过来被他撩了。
所以啊,终归是会脸红害羞的小奶狗撩起来才有意思。
如果不是日夜兼程,按照古代马车的速度极限,从上京到陇右至少需要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温陵每天在车上吃、睡、看话本、逗华容修,过的简直神仙般的日子,反而觉不出赶路的辛苦。
苦的只有华容修。
温陵说要下棋,他便要陪着下棋;温陵眼睛看累了,他便要做人工朗读机;温陵要逗他,他也只能在旁边窘红了脸陪着。
他要是敢稍有不愿,温陵就会说:“华先生要是不愿意让我看,可以跟着温统领骑马。”
“微臣不会骑马。”
“那你可以下车跟着走。”
两千里路,等他走到,腿也废了。
华容修只好屈服于她的淫威,转过身来继续供她看,“微臣没有不愿。”
每当这种时候,温陵就会感叹,权力可真是个好东西!
当“慰问礼”被她吃得只剩下两只鸭梨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边境——平凉城。
枢密使韩俊和平凉城县令亲自出城迎接。
华容修宣读完圣旨,又拿出仅剩的两只鸭梨。
韩俊看到这“慰问礼”,直直呆愣了半晌。半晌之后,才带着温陵他们去下榻的客栈——因为县衙和驿站早已被枢密使团占满。
到了客栈,温陵便问:“越国太子下榻的地方在哪里?”
为了方便行事,温陵仍旧扮作华容修的书童,没有表明真实身份。
华容修这主人都没开口,书童倒先发问。
韩俊瞥她一眼,没好气道:“你一个书童,这是你该问的吗?”
温陵不动声色地看了华容修一眼,华容修便立即道:“本官也想知道,那越国太子下榻在哪里。”
韩俊这才说是在另一条街。
越国太子越清辞这几个月一直住在城中。
表面上看,负责和谈的是对方的使节,实际上真正做主的人是越清辞。
“那我们也去那条街吧。”温陵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好。”华容修应道。
宦海沉浮这么多年,要是连这点猫腻都看不出来,那韩俊和这县令的乌纱帽也该摘了。
但纵然华容修是陛下特派的御史,可韩俊的官职也依旧比他高,何况刚才还受了两个鸭梨的气,更不肯给好脸色。
那县令倒是个知道眉眼高低的,朝着温陵一笑,道:“那就依两位,换个地方。”
于是,下榻的客栈就换到了越国太子对面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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