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也不说要如何处置太子,便有人开始给温陵施压。
第一个站起来的人就是礼部尚书,陈士吉。
“虽然太子不承认自己将淑妃推下水,但那太监也不至于用自己的命去构陷储君,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还请太子殿下告知刚才放烟花的时候去了哪里,有无人证,以便自证清白。”
外殿的门此时大开着,两边的人说话都能清楚地听到。
公冶言思谨记温陵的话,只是定定地望着陈士吉,并不回答。
温陵道:“陈尚书,请问你说话需要用膝盖说吗?”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陈士吉愣住了,他下意识道:“贵妃娘娘这是什么话?说话当然是用嘴说了!”
温陵答非所问地说道:“既然说话不用膝盖,那你站起来干什么?别人都跪着,凭什么就你站起来?刚才陛下让你们跪到查明真相为止,你是上了年纪耳聋了?跪下!”
这么喜欢跪,那你就继续跪着吧!
陈士吉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又跪下道:“就算臣在这里跪死,太子殿下也应该给诸位大臣一个交代!”
温陵蹲下身来悄声问公冶言思刚才到底去了哪里,言思圈起小手围在温陵耳朵上说了几句。然后温陵才站起身来低声对德喜吩咐道:“去把公冶尔若找来。”
“是。”德喜应道。
然,洗脱罪名最好的方式绝不是自证清白,而是疑罪从无。
温陵深知这一点,但这一点在这里并不适用。
于是她拿出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演技,信誓旦旦地说道:“本宫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其实方才淑妃落水的时候,本宫也看见了,本宫分明看到是平王殿下将人推下去的!”
“胡说!”公冶风怒道。
他站起来,走到温陵面前,“温贵妃无凭无据,就要血口喷人吗?”
温陵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正视着公冶风,丝毫不怵地反问道:“既然平王殿下说不是你推的,那请问刚才放烟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有无人证?”
不能疑罪从无,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公冶风想反驳却是不能,因为当时,他也是一个人。
“你在撒谎,平王殿下当时明明和我在一起。”宁芷兰忽然从人群中走过来站到公冶风身边说道。
公冶风本来是要和她一起看烟花的,但是到了放烟火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人了。宁芷兰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只要能让温陵这贱人吃瘪,她乐得作伪证。
温陵先是一愣,随后实在没忍住,哈哈笑起来。
宁芷兰怒目道:“你笑什么?!”
这笑充满了嘲笑的意味,让她很不舒服。
温陵艰难止住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宁芷兰,道:“宁小姐是不是因为最近议亲,把脑子高兴坏了,记性都不好使了,我可亲眼瞥见当时平王殿下一个人在小花园的凉亭里坐着,也不知道是对月自酌,还是在等什么人。”
这话中的嘲讽只有他们三人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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