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公冶寒冷冷道:“人又不是她推下去的,为什么要她反省?要是按照母后这意思,这天下都是朕管的,那岂不是每个百姓作奸犯科,朕都要跟着反省一次?”
“你......”太后气得语塞,“你宠着她,哀家不管,但既然她现在管理后宫,这件事情她就有责任,连后宫都管不好,太子怎能养在她膝下,言思,到姨姥姥这里来。”
不等太后说完,温陵已经将公冶言思护在怀里,仿佛母鸡扎煞起全身的羽毛,“不行!”
公冶寒移步挡在温陵和太后中间,沉如深渊的眼睛逼视着太后,“言思是朕的儿子,教育他是朕的责任,就不劳烦母后了,母后若是喜欢孩子,可以把朕那些兄弟都召回宫里来陪着您,实在不行,母后可以改嫁,自己再生一个!”
“你反了!敢这么跟母后说话?!”太后一拍案几站起来,“来人,把太子带走!”
几个太监得令往温陵这边靠近,公冶言思抱着温陵,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
公冶寒后退一步挡在温陵和公冶言思身前,大声喝道:“朕看谁敢?!”
那几个人看看皇帝,又看看太后,谁也不敢先动手。
公冶风在旁坐岸观火,心情大好。
今天,简直是他来到这里以后,心情最好的一天!
对峙之时,有两个太监从外面进来,后面的一个低着头,瑟瑟缩缩。
温陵认得他,他就是一直跟在公冶言思身边的那个“小全子”,就是大冬天不给言思备汤婆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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