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色欲熏心的人吗?你这样说,我很伤心。”
由于她说这话时的表情太过严肃,公冶寒瞬间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便歉疚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别生气。”
“嗯,那就好,”温陵郑重地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让石延年拟旨吧。”
“好。”
出于歉疚,公冶寒没有再反对,立时写了纸条传去中书省让石延年拟招。
不多时,拟好的诏书就送了回来。
诏书中当然不止有华容修的名字,还有其他几位翰林院的学士。
学生只有一个,但却有好几位老师轮流上不同的课。
这就是贵族待遇。
公冶寒示好地将诏书拿给温陵,然后就继续埋头公务。
过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转过头,温陵捧着诏书笑得一脸猥琐。
这女人!
果然是假公济私!
*
太子入学当天要对太子太傅行拜师礼,行礼的时候,华容修瞥见了藏在角落观望的温陵。
温陵现在体会到了当年自己上幼儿园时,她妈妈送她入园的心情。
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华容修不要出声。
待公冶言思开始上课后,她就开始班主任趴后窗。
第一堂课教的是《论语》,老师是翰林院的一位泰斗。
他名字里有个生僻字,温陵懒得翻字典。
所以姑且称呼他为“赵某”。
皇宫给皇家子弟用来读书的地方叫资善堂,因为公冶寒没有孩子,所以偌大的资善堂里只有公冶言思一个学生。
温陵看着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心里的愧疚感又翻涌上来。
应该给他找几个伴读,温陵心想。
她趴着看了半天,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遂把窗缝关上,就悄悄溜了。
窗户有些轻微的响动,公冶言思回头看了一眼。
“上课不专心,手伸出来。”“赵某”老师说道。
公冶言思站起来,乖乖伸手。
啪!
是戒尺打在手心的声音。
他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伸着手。
“赵某”老师手里的戒尺又高高扬起,公冶言思闭上了眼睛。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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