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张佑端着酒杯摇摇晃晃:“本来的确没有,怕她的脸冲撞了宫中贵人,宫宴从来不请她,这次是陛下亲自加进去的,也不知为何。”
宫宴一直到很晚才散,宁芷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子时了。
屋里侍夜的小丫鬟看到她脸色不好,准备问询宫宴热闹的话也憋了回去。
宁芷兰冷冷道:“把箱子拿出来。”
小丫鬟应声取来。
箱子里收纳着上好的刺绣锦缎,件件精美,都是绣娘们费时费工做成的,这种绣片,靖国公府每个月都会采买许多。
宁芷兰取出几块绣片,拿起一把剪刀,开始用力地、慢慢地、一点点地将这些绣片全部绞碎。
旁边的小丫鬟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多嘴,终于捱到小姐铰完了,只听小姐阴沉沉地说道:“皇家秋猎的日子快到了,有些禽兽也该发情了,明天你去趟医馆,买一副最厉害的春药,小心别让人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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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陵睡到半夜醒来,被窗户下的人影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了。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道:“寒导,我都下班了,会不能明天开吗?咱能不能落实一下八小时工作制?”
公冶寒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歪头道:“你在说什么梦话?”
温陵心口一窒,向资本妥协:“公冶风的确怂恿我做苏妲己,还说你暗中培养了一批死士,让我想办法把调动死士的令牌偷过来,现在我们怎么办?”
她没有听到公冶寒的回应,还以为他走了。梗起脖子一看,他坐在窗下,月光从他身后照过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注意到他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搓捻着,像在沉思什么。
良久,才听他开口:“你确定他要你偷的是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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