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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就算白哲不说,连海也想到了这个办法。
事到关键时刻,就只能丢车保帅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唯一需要祷告的是,姜文涛最好不要把自己给咬出来,最后弄个鱼死网破,对谁也没好处。
“我还能怎么坚定立场,目前做什么都是无用功,如果让姜文涛发现我准备丢弃他,他随时都能拿出证据来污蔑我。”
白哲一笑:“污蔑你?你跟我用这个词就不对了吧。”
连海苦笑着摇头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你还是替我想想办法吧。”
白哲两手一摊:“办法已经给你说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就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这算什么办法?”
连海更是一筹莫展。
白哲一边转着酒瓶一边淡淡道:“首先我要明确告诉你,这件事是你自己的,不要再跟我说要我帮你的话,第一我没有这个义务,第二我也没有那个能力,第三,这件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看在你人不错,才出手给你压了下来,如果你再敢说出这样的话,或者是再有这个念头,我能立马给纪检委打电话,我说的够直白了吧,连市长?”
听完白哲一字一句的话,连海看着白哲冷漠的表情,犹如坠入万丈深渊。
他说的没错,一切都是自找的,并且跟人家半点关系都没有,自己有什么资格一而再再而三地求他帮忙?
连这个最起码的处世之道都被抛在了脑后,可见连海已经彻底乱了阵脚。
“你说,我,我不想死啊,我真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呀……”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顿时击垮了连海的内心防线,一边说着,连海竟然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
白哲看到他这堂堂市长,竟然还能把自己急哭了,顿时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手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一个大男人,你哭个锤子啊,给,先把鼻涕擦擦……”
随即看着连海擦鼻涕,重重叹了口气。
“你说你沾什么不好,竟然连毒品的钱你都敢收,拿钱的时候就没觉得手软吗?”
“我,我也是没办法了呀,那个姜文涛,无所不用其极啊我告诉你。”
说起这个,连海好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股脑地把他们的种种经历都向白哲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
"当初我也是急于上任,就是这个姜文涛,告诉要给我投资上亿资金开办药厂,我一想这是好事啊,可是没想到,工厂一开办起来,每月他都会把巨额现金送到我家里来。"
“我一看,这么多钱我怎么能收,于是就给他退了回去。”
“但是他依然不死心,还逢年过节给我送来高档礼品,说是什么不值钱,朋友送的,他属于转赠,这不算贿赂。”
“久而久之家里就堆了一大堆礼品,正值我儿子上大学没能考上好学校,他又尽心尽力帮我儿子上大学,这么一来二去两家就成了好朋友,后来有一次我老婆嫌礼品太多放不下,索性拿去卖了,结果人家一看,这哪里是几千万把的东西,分明都上几十万了,我就算想退给他也来不及了,最后他竟然告诉我事也办了钱也收了,药厂不挣钱,他送给我的这些钱其实都是开发的新药品赚的,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偷偷地拉上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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