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郭襄唯唯诺诺,但似乎并没有把外公的教导放在心上,依然故我,没有与周伯通打闹游戏,就跑到外面,四处与江湖英豪切磋武功。
黄药师见郭襄依然故我,劝说无效,想到克制郭襄学武浮躁贪多心理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一灯大师点化她。有一天早上,趁郭襄清早过来拜见时,说道:
“襄儿,所谓圣人无常师,要想有所成就,就必须遍访名师,以前中神通王重阳一个人教全真七子,谁知教出七个蠢笨如牛的家伙;江南七怪、马钰、洪七公、周伯通教导和学习《九阴真经》,你父亲变成一个天下无敌的高手,比全真七子不知要强几万倍。天下武功,各擅胜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学,现在在襄阳城里一灯老法师有一阳指绝学你不去学,反而汲汲于学习那些野狐禅?”
郭襄点头道:
“是啊,外公教训得对,襄儿也很想向一灯大师讨教,只是一灯大师喜欢清静,我去求他,岂不是打扰他的清修?”
黄药师笑道:
“‘不请是个闲和尚,请到就是一尊佛’。一灯大师我最清楚,虽然他一心向佛,清静无为,却有一颗赤子心胸。他那颗普渡众生的慈悲之心,是不会拒绝任何人的请求的。”
黄药师的这几句话说得郭襄跃跃欲试。急着要外公带她去拜见一灯大师。
黄药师微笑着说:
“你这么心急火燎地想去求一灯大师学武功,肯定不会成功的啦,一灯大师是一个世外高人,能够来襄阳助阵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见他都很难,更不用说要他叫武功了,他只是一门心思花在他的关门弟子泗水渔隐身上,连他的大弟子朱子柳相见他都很难。”
郭襄也知道想要拜见一灯大师很难,自己虽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但与他说话也不过是三两句。正自暗道可惜之际,第二天早上,黄药师来找到郭襄,说道:
“襄儿,今天与我一起去拜见一灯法师罢。”
郭襄一听,欢喜雀跃,急忙沐浴更衣,一路碎步,跟随着黄药师,往一灯大师的住处走去。黄药师拈须笑道:
“今天襄儿变得斯文起来啦?”
郭襄脸一红,微笑不答。
不一会儿,俩人就来到了一灯大师的住处。一灯大师喜欢清静,他和徒儿泗水渔隐住在城西的一座小庙里,由郭靖派人送茶送水来。
祖孙两人一来到小庙门前,只见庙宇矮小,影壁斑驳,地面倒是很干净。在喧嚣的城市间,有这么一座僻静的寺庙,确实是很难得。黄药师轻轻叩门,泗水渔隐闻声出来开门,见是黄药师,双手合十,道声:
“阿弥陀佛,原来是黄施主,请进!”
黄药师是一灯大师的挚友,是不必要通报的,泗水渔隐向里轻声说:
“师父,桃花岛黄药师与郭二小姐求见。”
声音很轻,但传得很远。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
“请进——”
声音很柔和,似乎在耳旁响起。黄药师哈哈大笑,说:
“真的是庙小菩萨大呢,大师躲在闹市里清修,老夫前来叼扰啦!”
一灯大师也呵呵一笑,道:
“这里最适合老衲清修,白天不怕人来借,晚上不怕人来偷。”
说话间,三人已来到内室,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起身迎接。郭襄急忙向前施礼。轻声禀道:
“郭襄拜见法师!”
一灯大师衣袖一挥,扶起了郭襄。郭襄只觉得一股浑厚无比的内力迎面而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飘飘地站起来,似乎有人扶着她一般。一灯大师仔细打量着郭襄,说:
“郭二小姐免礼,那晚听你弹琴,颇有豪杰之风,你果真有你外公黄施主的邪气、你娘的才气,你父亲的豪气。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郭襄微笑道:
“小女子在大师面前现丑,大师没有耻笑,已是万幸之至。现在又承蒙大师谬赞,襄儿更是愧不敢当。”
一灯大师微笑道:
“褒贬自有春秋,声名俱是身外之物!”
郭襄笑道:
“何为褒贬,何为声名。世人皆被空名所累呢。”
一灯大师拈须笑道:
“郭二小姐此话深有禅意,老衲深感佩服!”
一灯大师说完,引黄药师和郭襄二人入座,吩咐泗水渔隐看茶。郭襄急欲想道出此行的目的,但又不好启齿,拿眼望着外公,希望他能说出来。谁知黄药师好像根本忘记了这回事一般,只是和一灯大师东拉西扯,眼看茶已喝过两壶,快到中午了。一到午时,一灯大师会打坐,今天这一趟就算白来了。
郭襄见外公和一灯大师的茶杯已空,泗水渔隐不在旁边,急忙抢过茶壶,替他俩斟上茶。趁斟茶的间隙,郭襄插口道:
“大师和外公乃当世高人,已届期颐之龄,不喜与别人争斗,视武功如粪土。襄儿想让大师指点几招,以图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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